說是休息,馬曉光在接下來的幾天,卻和iss柳一起去字林大樓,朝九晚五當起白領來。
胖子是不敢讓他坐辦公室的,馬老板擔心一個不小心讓他受不了,整出個病假就不好了。
因此馬老板安排了胖子出去,一是去妥善處理撞壞的出租汽車的事情,并吩咐胖子,車修好,買下來,賠給祥生車行一輛新車。
另外就是在坊間打聽消息,主要就是關于漢斯國和霓虹國特務的。
事情安排好,馬曉光說在上班,其實工作都被iss柳帶著手下的人做的差不多了,一時間自己好像又成了洋行多余的人。
這種情況正是馬曉光所希望的,革命工作目標一致,分工各有不同嘛。
看著洋行正常運轉,馬曉光給iss柳交代了一下,又悄悄地溜出了字林大樓。
剛剛下樓,就碰到了急急忙忙趕回來的胖子。
“怎么了這么著急”馬曉光關切地問道。
“白思檀的房子被人占了”胖子悄聲說道。
“意料中的事,占房子的人是誰”馬曉光叼了一支哈德門邊走邊低聲問道。
“青幫的,季云清的徒孫,十三太保羅虎的徒弟,盧德祥,外號人稱癩痢祥的”胖子跟在后面半步,悄聲匯報道。
“這幫雜碎,多半是日本人指使的,先不管他們,我們去找線索。”馬曉光聲音更低了,咬著煙卷,不特別留意看不出他在說話。
馬曉光比以前更加的謹慎了,由于自己的托大,讓白思檀拉比中了流彈,馬曉光自責了好幾天,總結下來還是自己不夠縝密、小心。
還是iss柳開解他說,這位拉比就算不死在霓虹國特務的槍下,留在禮和洋行倉庫,也會受盡折磨,說不定還更不好說
想到這里,馬曉光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當下也是振奮精神,面對困難,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按照拉比留下的信息,趕緊去找線索。
那天送拉比回摩西會堂的時候,看到會堂的一剎那,馬曉光其實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悄悄把畫下的符號給會堂新的負責人費德默辨認,答案馬上呼之欲出那個符號是希伯來文“教堂、會堂”的意思
很顯然,摩西會堂里應該有要找的線索,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另外,白思檀將東西放在什么具體位置,也有待查探。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白思檀將一個重大的秘密托付給了此前素昧平生的華夏國特工。
當時雖然自己和胖子化了妝,但是馬曉光覺得自己還是應當多加些小心,以后和日特打交道必須更加謹慎,尤其是將來,一個疏忽都有可能讓形勢急轉直下甚至逆轉。
這次馬曉光和胖子沒有開車,倒不是存在什么心理陰影,這次是定點探尋,不開車反而目標小。
馬曉光要休息幾天再去摩西會堂還有一個原因,他不排除日特或者他們安排的包打聽埋伏在會堂附近。
一番輾轉,來到了華德路。
早餐檔的老板正在忙乎著收攤,胖子叫住了。
“老板,陽春面有伐”
“有的,有的,客人稍坐。”老板有生意上門連忙支起鍋子。
“兩碗陽春面。”馬曉光也坐了下來。
面很快端上來,兩人吃得不緊不慢,一邊吃一邊和老板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