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荃有些幽怨地看著馬老板,這位雖然不錯,可是好像又太博愛了一些,不光自己,對其他幾個漂亮女招待也不錯。
這讓廖雅荃又有一些患得患失,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她覺得世上的男子就都應該像有的人一樣,眼里只有自己才好。
汽車很快將廖雅荃送到了新街口,彬彬有禮地告辭之后,馬老板沒有理會廖雅荃還有些怨念的目光,一腳油門就沒影了。
“能這樣不錯了少爺我不知做了多大犧牲”
坐在湖北路65號安全屋客廳里的馬老板對胖子說道。
“這女間諜可以,比起天策組那個女特務差不了太多,我看你老讓就吃點虧”胖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對這都是為了黨國你老人家就不要老是玩那些虛的,犧牲一次”旁邊的老李也配合著怪笑道。
“你們兩個,特么不干正事一天到晚八卦,要不你們來。”
馬長官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抽著哈德門沒好氣地說道。
“唉,我說長官,我們可是iss柳交待,專門暗中保護你的,這一家之主真是沒得說,大氣”
胖子在一旁由衷地贊嘆道。
“別扯淡了,把那些監視記錄拿來,我們趕緊弄方案iss柳可跟我說了,又有重大線索”
馬長官連忙把話題拉回正事,再讓這兩貨鬼扯,再過幾天怕是傳得更離譜
這樣有些忙碌而有序的生活就這么持續了十來天,很快便到了民國二十五年的圣誕節。
按說,這個洋節馬長官沒興趣,不過今天廖雅荃纏著馬老板非要一起過節,說是中央飯店有酒會,非得要去見識。
馬老板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自己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中央飯店似乎一點沒有受到西北發生的事變影響,裝飾一新,燈紅酒綠,一派節日氣象。
當馬老板和廖雅荃走進酒會的大廳時,明顯感覺周圍的空氣一滯。
似乎連樂隊演奏的爵士樂的音符都被拉長了
數道嫉妒、憤恨、怨毒的目光,射到了馬老板身上。
馬老板昂首挺胸,一副俾睨天下的樣子,得不行。
旁邊廖雅荃小鳥依人的挽著馬老板的胳膊,更是讓圣誕酒會的空氣中更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火藥味
花枝招展風姿綽約的廖雅荃自然是矚目的焦點。
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馬老板自然是怨恨的中心
要是目光能殺人,馬老板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可惜,無論多么怨毒的目光都不能傷及馬老板一分,何況他的臉皮還厚比城墻。
和幾個熟識的友商,比如劉經理劉大有、鐘老板、史主編熱切地握手,愉快地碰杯。
又向幾個美麗的女士,比如身材曼妙的李丹琳,漂亮溫婉的裴夢露致以節日的祝賀。
“馬先生真是好興致”
廖雅荃的語氣有些酸溜溜地,似乎有些不開心。
“都是朋友嘛”馬老板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
正說著,樂隊的背景音樂,加大了,這是舞會的信號。
“舞會開始了,我們跳支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