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還好,老頭沒有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要不重癥特護病房怕是又得添人口了。
回到房間,索老頭那邊沒了響動,似乎是回去就躺下睡覺了
馬曉光難得的主動敲了墻壁,又悄悄地喊了一陣的話,索老頭卻還是沒有反應。
午飯送飯的不是胖子了,換成了邢守田,馬長官自然更是憋得更難受。
這么硬挺了大半天,第二天卻見到了來探視的iss柳。
“龔百歲發瘋了”馬曉光悄聲說道。
“已經知道了,胖子已經報告了,不過我們已經打了招呼,院方對外封鎖了消息,陳院長和黃醫生診斷以后的結論是,中了催眠術一種很厲害的催眠術”
iss柳輕聲細語地匯報著。
“這就能解釋得通了,龔百歲是個會催眠術的間諜,多半催眠了那個病人來試探我。”
“沒想到強中還有強中手,遇到了索老頭對了,索老頭的底查得怎么樣”
馬長官推敲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問起了自己以前不是太在意的問題。
“沒有太多資料,公開身份確實是前清的遺老,祖上有爵位,職位是內務府的,就是俗話說的大內侍衛”
“查到其他的沒有呢”
“沒有,尚虞備用處,就是粘桿處,據說在嘉慶年間就裁撤了。”
“公開的東西不能全信。”
“前清好多檔案、資料要么散失了,要么被人藏起來了,還有些被帶到了偽滿,不好查”iss柳搖了搖頭道。
“那就先別管他了,注意監控廖雅荃和李宗發,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馬曉光沉聲說道。
回到了病房,馬曉光是百無聊賴,有種想撞墻的沖動,這地方確實折磨人,估計要是其他兄弟來,待個兩天就得真瘋了。
“咚咚,咚咚咚”
敲擊聲又復響起,馬曉光聽了卻如聞天籟,趕緊跑到了墻邊。
“小子,你不要說話,聽我說,老頭子我這會兒暫時腦子好使,給你說說話,要等會兒可能不一定了。”索老頭有些喘氣地說道。
“前輩應該不會吧你老人家”
“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老夫我為什么會進來還不是因為這移魂秘術”
索老頭有些中氣不足地說道。
“還請老前輩賜教”
馬曉光一聽,知道老頭終于要倒干貨了,連忙恭聲說道。
“你這小子,油嘴滑舌但是老夫看得出,你心眼不壞,進來是有特殊目的。好了說回正題,老夫真是大清尚虞備用處的二等侍衛,就是你們說的粘桿處、血滴子”
索老頭一氣說了一大段,稍微停了片刻,繼續道“這大清和各朝不同,咱們辦的是秘密差事,自然不為人所知,至于說嘉慶爺裁撤,那是掩人耳目的說法。”
“咱們真正衰落是洋人進來之后,爺們兒武功再高也敵不過洋槍洋炮,幾次大戰大清俱是一敗涂地,我尚虞備用處自然日漸式微。”
“后來,老佛爺薨了,又搞什么憲政,自然就更沒人待見后來嘛,大清亡了,我們自然都沒了著落。”
說到這里,索老頭言辭中盡是蕭瑟落寞之意。
盡管看不到他,馬曉光也能想象老人心中說不盡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