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邊小心地收起記錄的戶澤陽太重要情報的紙條,一邊安慰馬曉光道。
“想來也是,但心里總是覺得虧欠他老人家。”
“別多想,他老人家這樣啥也不想,省了好些煩惱呢。”
“你這說法怎么越來越像廟里的和尚”
和胖子說了幾句話,馬曉光心情好了一些,沒再那么郁悶。
不過,時不時地他反而學著索老頭敲起了墻壁,但是隔壁現在是一點反應沒有了。
廖雅荃最近有些心神不寧,自從中央飯店打人事件之后,代院長一直是深居簡出,沒了音訊。
黃家父子傷要重些,還躺在醫院,她倒是去看過幾次,也纏綿了許久,但是二人有傷在身,又是醫院那種地方,自然不能更進一步
打人的馬參和據說神經有問題,關進了自己常去的金陵精神病防治醫院。
根據戶澤陽太和其他情報線的匯報,醫生診斷,馬參和確實腦子有問題
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天知道。
至于馬參和是不是真的瘋了,廖雅荃不很關心,但是她現在感覺周圍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但是自己有意無意,還安排外線人員觀察了很多次,沒有發現有人盯梢,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自己神經過敏了
這個戶澤陽太也是,還號稱甲賀忍者中的瞳術高手,非要節外生枝,去找什么秘術。
這下好了,連一個半瘋的糟老頭子都搞不定
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廖雅荃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這一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超出了自己以前對間諜工作的認識。
思路需要好好地理一理。
自己在國府高層認識的人很多,手里掌握了不少猛料,一般人是不敢招惹自己的。
就算有些人事先不知道情況,事后也會有人出手擺平。
所以,自己的安全暫時不用擔心。
但是有人盯著,上面交代的計劃就很難進行,諸多監視和掣肘,計劃和行動都會受到諸多限制。
跟蹤和監視自己的人應該只有一兩個,但是應該是高手
自己反復地觀察,脫梢,雖然看不到有尾巴,但是作為職業間諜,廖雅荃有一種直覺,有人監視著自己。
但是今天的接頭必須進行,上面難得地已經使用了廣播通知自己,獵物很快就要進入待定區域,這邊必須做好準備。
廖雅荃覺得自己好在有準備,到了新街口一家裁縫鋪,和伙計交代一聲之后,進入了更衣室。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身男裝,戴著墨鏡,皮膚也涂得蠟黃。
仔細觀察之后,沒有被盯梢的感覺,廖雅荃打電話叫來了一輛出租汽車。
車到了裁縫鋪,廖雅荃飛身跳上汽車,汽車疾馳而去,再好的追蹤技巧對她也沒用了。
車到了大馬路的“櫻花咖啡館”,付了車錢,再次確認沒人跟蹤,廖雅荃快步地走進了咖啡館。
進去之后,一個靠里的卡座,一個灰色西裝男子正在埋頭看報,報紙遮住了大半個臉,看不清面貌。
男子對面桌上的一本雜志引起了廖雅荃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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