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隼用教訓和命令的口吻對江培達說道。
這個江培達是寶島人,在他看來都是低自己一等的,自己其實已經對他們很有禮貌,很客氣了。
江培達的監視記錄很快送到了森澤宇太手中,對比另一組人對那位楊專員的監視記錄,很明顯這兩人多半是國府的敗類,應該是派出來混淆視聽的。
監視記錄顯示,楊專員從“駐滬辦公室”與小馬秘書分手出來之后,便一頭扎進了薈芳里一間長三堂子里
“這些蠢貨”
森澤宇太暗罵了一聲,把監視記錄扔在一邊,叫上了永井直人帶上武器和設備,跟著自己上了車。
“隊長,您是要親自監視嗎”永井直人不解地問道。
“當然,除了盯住人,更重要的是要盯著貨貨才是關鍵”森澤宇太都篤定地說道。
“那我們是盯著哪邊呢這邊這個什么辦公室明顯是障眼法”永井直人道。
“不,都要盯著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們是大人,大人全部都要”
森澤宇太頗有深意地一笑說道。
“不要怕人手不夠,多找點包打聽和外圍,這些人只要給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但是每個地方都要放上我們的人”
森澤宇太接著吩咐道。
他雖然對南浦源三不服氣,但是卻也吸取總結了南浦源三失敗的教訓,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二人很快到了亞爾培路“故宮博物院駐滬辦公室”外圍。
這邊掛牌的時間不久,卻好像門庭若市,不時地有人進出。
有的抱著一塊匾,有的拿著一個花瓶,還有的抱著一些卷軸
“這些人都是豫園和城隍廟一帶的文物販子,大部分都是賣假貨的都是江湖上掛得上號的。”
對面的監視點,負責盯梢的包打聽唐坤躬身向森澤宇太報告道。
“這些文物販子有沒有什么異常”
“沒有,他們都是來賣假貨的,怎么進去的就怎么出來,要么就是兩手空空的,沒有異常,我們前后門都有人,沒有東西流出去”
“呦西仔細盯著,重要的是貨,當然人也要盯著,那種明顯有不正常地方的,通知行動隊,跟蹤以后悄悄拿下”
“嗨”
唐坤和所有的監視人員立刻恭謹的答道。
走出監視點森澤宇太若有所思地向永井直人問道“對了,另外一邊呢就是那個駐滬辦事處有什么異常沒有”
“沒有異常,他們的人都呆在里面不出來,除了那兩個女的不時進出,另外就是那個大毛國的密使好像來過一次。”
“但是她們進出都沒有夾帶,監視記錄非常清楚”
永井直人有條有理地匯報著。
“好,讓兩邊都抓緊,無論怎么出貨我們都會想辦法,讓他們出不了法租界”
森澤宇太狠狠地說道。
“出不了法租界開玩笑我們船都訂好了,就是三天后臘月二十八。”
與此同時,回到駐滬辦公室的馬曉光對胖子說道。
“對方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到處都是人盯梢,我都躲進長三堂子了,胖爺我容易嘛”
胖子一邊端著搪瓷杯大口大口地灌著水,一邊沖馬曉光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