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墻看過去,路邊是一堆籮筐。
黑衣青年看到籮筐,并沒有著急過去,卻停下了腳步稍微等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他的同伴從另一條小巷子也穿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并沒有多說話,而是從身上掏出了配發的南部式手槍。
對方運氣不好,這是條死路
兩人一前一后,慢慢地朝那堆籮筐靠近過去。
很快,他們相視一笑籮筐邊沿露出了一件濕噠噠的青色褂子的一角。
兩人還是一前一后,其中一人持槍在后面掩護。
另一人輕輕地伸出手將籮筐掀開。
手剛一摸到籮筐,那人先是感覺濕濕的、涼涼的,接著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刺痛。
那種感覺前所未有,一瞬間身上也感覺像千萬根鋼針在扎向自己,接著全身便是一麻
持槍那人瞬時有些懵圈了,連忙拿著槍一步上前,準備看個究竟。
就在他剛剛邁出第一步,卻感覺一股巨力推向自己的后背,猝不及防,他一下倒在了同伴身上。
同樣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然后也是一模一樣的麻木
馬曉光站在那里,搖了搖頭嘆道“麻蛋,當特務也要學習,不知道要安全用電啊”
說罷,便脫下了身上外套,小心地把手包裹起來,拉出籮筐墻角的電線,又給兩人加了些料
過了兩分鐘,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定二人已然玉碎,馬曉光欣慰地笑了。
一個鐘頭后,四明邨安全屋。
“南部式手槍這破玩意兒能干啥還有錢包少爺,你做賊了”
胖子翻看著茶幾上的一堆物事,不解地問道。
“不是做賊,是殺賊這兩個雜碎跟蹤我,為了避免后患只能干掉他們,沒有用槍,弄了個觸電身亡的意外,霓虹鬼子就算能猜到也沒有辦法。”
“現在百分百肯定那個衛晟俅肯定和鬼子情報機關有勾結只是不知道是哪個情報機關”
馬曉光拿起桌上的火柴點起一支哈德門一邊抽著,一邊說道。
打火機則放在一旁,已經拆開,里面的微縮膠卷待會兒還得洗出來。
“別光說我,你那邊怎么樣”
馬曉光對胖子問道。
“我跟著衛晟俅,這小子沒什么技術最后跟著他到了外灘東方匯理銀行。”
“這家伙存了一筆錢,應該就是你老人家看到那個皮包里的情報換來的。”
胖子篤定地對馬曉光說道。
“這幫雜碎老子祝愿他們全家死光光接下來換人,讓外圍弟兄放風箏,看著衛晟俅就是,我們明天去另一個地方”
馬曉光聞言,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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