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會長現在躺在地上,面色紫青色,眼球凸出,乍一看讓人心里不由得一緊。
再往下一看,脖子也有一道青紫色血痕。
“很明顯,曲會長是被人掐死的”
吳呈璋很快作出了自己的判斷。
“是的,我們初步勘驗的結果也是這樣,法醫判斷遇害時間大約在午時過后,大約下午一點至兩點之間”
警察局的許探長這時也跟了進來,對吳呈璋和馬曉光報告道。
“現場勘驗和搜證完成沒有”
馬曉光沉吟了片刻對許探長問道。
許探長報告道“已經做完了下午快三點的時候,家里的灑掃的仆人進到書齋發現的。”
馬曉光和吳呈璋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吳呈璋臉上頓時陰沉下來,沒有說話。
馬曉光則出聲問道“一整天都沒發現”
“每次曲會長在書齋的時候都是不允許無關人等人打擾的,無論處理事務還是把玩那些古董當然他約見的人除外。”
“因此家里人都不敢打擾,這次是新來的一個家仆沒弄清規矩,貿貿然闖進來,才錯有錯著發現的”
許探長見兩位“欽差”面色不虞,連忙遞上幾份筆錄,有些惶急地報告道。
大略翻看了一下,這位曲會長果然是一位素喜清凈的人,最忌有人打擾,在家中又一言九鼎,自然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把筆錄遞還給許探長,馬曉光沒有繼續問話,轉頭俯下身仔細地看著面容有些恐怖的曲會長。
一番仔細查看,暫時沒有新的發現。
“要不再問問有關人等”
吳呈璋也仔細地對密室里其他地方搜尋一番后,悄聲對馬曉光建議道。
馬曉光點頭同意道“就按吳兄的意思辦。”
兩人會同許探長來到了曲家偏廳。
偏廳內主位之上一清麗婦人正掩面悲泣,旁邊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媽子正不住地勸解。
“這位是夫人公子和小姐都在杭城,接到電報怕是要明日才能趕回來了。”
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躬身對步入偏廳的三位官差介紹道。
“這是曲老爺家的老管家,曲恒,是家里多年的老人了。”
許探長連忙向馬曉光和吳呈璋介紹道。
“貴府新喪,曲老先生多多受累了”
兩位黨國精英聞言連忙肅然向曲老管家說道。
轉頭,二人又向堂上的夫人鄭重道“曲會長遭逢不錯,我等也不勝悲痛,但生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
“多謝二位長官,還請為我這可憐的未亡人做主”
紅腫著兩眼的曲夫人抽噎著對兩位特工說道,神情間盡是“欲語淚先流”的模樣,讓人看了好不心疼。
眼見和剛剛喪夫的曲夫人沒有辦法問話,二人只能又寬慰幾句之后,把曲管家請出了偏廳。
吳呈璋面色歉然地說道“曲管家,貴府老爺遭逢不測,此事頗為蹊蹺,我等多問兩句,萬望勿怪”
曲管家連忙拱手道“二位長官客氣了,老朽就是盼著能早日抓到兇手,以慰老爺在天之靈長官但有問題,盡管發問便是,老朽自是知無不言。”
兩位特工聞言,也沒再矯情,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馬曉光出聲問道“曲老爺遇害前后家里來過什么生人沒有”
曲管家略一沉吟后答道“要說生人倒是沒有,常來家中的客人倒是來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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