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幫鬼子這么快就用了特殊武器”
馬曉光眼神一凜,神情嚴峻地悄聲答道。
“什么武器”
“應該是化學或者細菌武器那個死了的霓虹士兵恐怕就是這個特殊部隊的人死因怕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馬曉光低著頭,眼眶赤紅,咬著牙對老屠低聲道。
老屠聞言,沒有再繼續追問。
作為一名老特工,雖然有些原理不是特別了解,但是那些特殊武器的殺傷效果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卡車上下來的霓虹士兵都身著防化服,帶著面具,很快就組織起陸軍士兵將糞行一帶封鎖了
馬曉光和老屠沒法開工,只能悻悻地離開了糞行。
“少爺,怎么辦現在一時半會兒可不好找糞行這種地方了,那玩意兒備置又特別麻煩,而且危險”
老屠愁眉苦臉,無不擔心地對馬曉光說道。
“路到橋頭自然直,不幸中的萬幸,咱們一沒暴露,二沒給鬼子起沖突。”
馬曉光反倒不以為意地一笑,開始安慰起老屠來。
“那場地怎么辦”
“再看看,說不定東找找西找找就找到了,現在金陵荒廢的地方不少”
抬眼看了看糞行周圍的情形,這邊暫時沒有指望,馬曉光和老屠推上了一輛空的板車離開現場。
板車上有糞行的小旗子,車上有兩個空桶,正好作為掩飾,應付一般巡邏的鬼子暫時是沒問題的。
兩人推著板車就這么在金陵城曾經繁華似錦的街巷中穿行著。
現在這些街巷都是一片蕭然,讓人總覺得是身處另一個平行的鬼域時空。
街巷里四處大多都沒有人,偶爾有一兩個行人都是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悄無聲息一般從街巷中飄過
走走停停,兩個多小時后,二人來到了三元巷。
淪陷之前,這里最多的是棺材鋪與義莊。
淪陷之后,棺材鋪和義莊更是人滿為患,可惜做生意的人也沒有幾個了。
好多死難的市民根本沒有入殮就被霓虹士兵胡亂地處置了。
好在時值冬季,空氣中不可描述的味道還不算濃烈,但是那種揮之不去的感覺卻讓人永遠都沒法忘記。
走在這里,馬曉光和老屠都有強烈地窒息感,無論是捂住口鼻還是戴著口罩,總是感覺有一股怪味無法消散。
兩人推著板車繼續走在空蕩蕩地街上。
轉過一個巷口,卻冷不丁地讓二人心里一凜。
只見一家破敗的義莊門口,一個木偶般的人正坐在那里睜大著雙眼盯著二人。
此人表情猙獰,卻一動不動,宛如一尊泥木的雕像,靠著門邊就這么坐著,面無表情。
他的一雙眼睛卻大大地睜著,直直地盯著街巷。
馬曉光和老屠湊上去一探試,那人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再往下一看,死者胸口有一個直透后背的窟窿,身上的鮮血早已干涸,凝成了血塊
馬曉光沉聲咬牙對老屠說道“看樣子這人是義莊管事的,應該是被刺刀捅死的該死的鬼子。”
“這些畜生造的孽太多了。”
老屠搖了搖頭,低聲地說道。
二人把門口的死者簡單地歸置了一下,走進了義莊。
這里和外面一樣,沒有一絲的生氣。
一圈探查下來,馬曉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站在那里皺著眉頭卻好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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