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的樣子有些似曾相識,森坡少爺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又沒有在記憶中找到認識此人的印象。
似乎是注意到了森坡少爺的目光,男子從容地放下報紙,信步朝二人走來。
“你好,我是東凜商社的經理,我叫船越秀哉。”
那名男子在森坡少爺面前一個立正,用日語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道。
聽得對方這么一說,森坡少爺頓時想起來了。
這人不就和自己在虹口碰到的霓虹向導船越秀幸長得有七八分的相似難怪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是我是東亞時報的特約記者,寒羽良,這位是我的朋友松島美惠子小姐”
森坡少爺連忙站起身來,用日語對船越秀哉說道。
“啊原來是寒羽良先生,我接到過秀幸的來信,在信中他提到過你你真是一位優秀的記者”
“這位你的女朋友嗎真是一位美貌與氣質并重的女士”
船越秀幸和有些木訥的弟弟不同,說話做事一看就是八面玲瓏,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森坡少爺也打著哈哈和船越秀幸敘著話。
黎夢蕓則溫婉地侍立一旁,和白天在船艙里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寒暄了一陣,船越秀幸知趣地告辭,森坡少爺和黎夢蕓也趕緊離開了餐廳。
“這個船越不簡單”
女特務直接給出了結論。
“看出來了,咱們都小心點吧。”
森坡少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甲板上吹了一陣海風,又見風起,船上的信號旗都已經吹得獵獵作響。
森坡少爺紳士地把女士送回了船艙。
剛剛回到胖子那里,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見有人敲門。
敲門的節奏很特別,是軍事情報處特有的暗號。
打開門一看,卻是一個侍應打扮的男子,捧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是一份已經坨了的陽春面。
“面是我的”
胖子端起面條,也不講究,直接炫了起來。
“哈哈,項乾兄,請坐”
看清來人的面貌,森坡少爺笑了起來,滿面春風的招呼道。
這位扮作侍應的正是軍事情報處的干將,戴老板的得意弟子,港島站的項乾。
對于這位老兄,森坡少爺一向是另眼相看的。
不光沖他,他兩個兒子森坡少爺也要給面子的。
“處座有指示,熹然兄受委屈了”
“此次,奉處座令諭,特來通知熹然兄,有些事情是暫時的,一定堅持抗日救國信念不日,上峰還有重用封賞。”
項乾面色一沉,鄭重其事地如同戴老板上身一般說道。
“呵呵,我是先生的學生,黨國的軍人,這點委屈,灑灑水了自己兄弟不要廢話,說任務吧”
森坡少爺呵呵一笑,渾不在意地揭過了自己被人針對一事,直接切入了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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