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那個書童雖然不在,但平日看他面子的人多,你自己多注意些”
對于勤奮的小鎮做題家是沒有閑余時間的,吃過飯,她又給春華準備了兩本書,準備去圖書館自習。
春華咬著餅,連忙幫她準備好背包,一罐茶,一個蘋果,一沓裁好的草紙和小手絹三條。
“這是我給你挑好的啟蒙書,你掃盲班畢業了看起來應該沒問題,加油,努力”
延華夸張的學著春華,笑著舉了舉拳頭,挎著三公斤的專業課本出去了,剛走出兩步,又想起來,轉身交代她。
“你停會兒去集市上買些合體的緞子內衣,人靠衣裳馬靠鞍,泯然于眾人在你弱小的時候,也是一種福氣,晚上我同阿爹約好了,在食為先吃飯”
“我會準備好”春華敬了個童子禮,延華笑著走了。
收拾好打開書,忽然想起李貝鄭重其事的說的那兩個箱子,她跑上樓打開拖起來死沉的紅漆箱子。漆打磨的很漂亮,就像紀錄片里那種細致打磨的古董,光看都覺得是藝術品。
“好家伙,就這箱子也夠資格做一份陪嫁了。”
打開描金的紅箱子,當先進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收納盒大小的小匣子
打開匣子,只見里面,怎么說呢,漂亮極了,紅色的火翡梳子,算得上冰玻種。兩根一米長的,成條的金絲織錦的發帶,三個嵌了珠寶的金絲發箍。
兩件看著就很昂貴的,春華腦中浮現罪過可惜的大毛衣服,幾件織錦的,眼看就沒人穿過的金翠輝煌的衣服,家常織錦袍子,紗的,綢的,軟緞的,睡衣,浴衣,半正式的晚餐服,騎馬裝,胡服各有一身。
“什么是貴公子,這才是貴公子”
同一個世界的人的生活是大大的不一樣的。
看著鏡中的自己,春華臉一紅,連忙將這件大紅紗羅大衣從身上脫下,丟在床上。
又將衣服的肋下掛著的白緞子裝香料的小荷包系上,整齊的裝在箱子里,這一箱她是打定主意不動了。
再打開另一只箱子,只見大大小小的有近20只李貝曾丟給她那種小荷包,春華打開,果然是曾今收到過的金葉子,除了那個,還有20本裝訂精美的線裝書,三個長條錦盒裝著的三只毛筆,一盒十二錠香氣濃郁的墨,兩方硯臺,和一個枕頭大小的破舊的紅綾小玩偶狗。
別的先不管,這狗卻是奇怪,這料子雖是綢的,卻不加繡,不加金絲,在這一堆金貴的物事里添了十分的奇怪。
好奇的將這只做工粗糙的布偶拿起來看,卻見這小狗脖子上掛著一個菱形的小牌子,牌子上繡了兩枝交叉的月桂葉,下面是一個篆體的李字,小牌子背后是一只狼眼,中間是一個潦草的草書,看不出來是什么字。
有了這個,再反過來找其他的物件,春華驚訝的發現,除了這只紅綾小狗,兩個箱子里面的物件再沒有任何自帶花紋以外的標識。
一想又能相通了,李貝姓李,又是個男子,今上是發動政變的男皇,執政六十余年,天下穩固,加之幾千年的傳統,男皇執政是肯定的。
李貝的吃穿用度如此不凡,定然是受寵的,那就是妥妥的九龍奪嫡中的龍之一啊。
他在有著大量各方勢力的學生中,如何會有帶著徽記的物件
“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難道我穿越就是為了和這大宣的皇子來場可歌可泣的戀愛故事或者是要為大宣的前進創造什么奇跡”
“臣妾做不到啊”皇妃,金絲籠里的鳥,做為一個一度癡迷甄嬛傳而觀看老電影末代皇帝的清醒農三代,她是真心不憧憬這種日子。
讓侍女從頭發絲伺候到腳指甲,做點男女都愛的事情還有人聽房,那是斃了狗了
“你想的美,你至多不過是個花襲人真把自己當林黛玉了”春華很快的鄙視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