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它,說是富養,我們家一直是這傳統,我小時穿棉,后來上學后就各式華服不斷,我也很是癡迷了一陣,其實最后你會發現,也就那么地,便是金衣,你身份不到,穿上也只是惹人恥笑,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這才是這些物件的用處”
看春華一件咂舌,延華笑了,“你只管用,我當時也受過姑母饋贈。”
“姑母”她映象中沒這人
延華笑的更歡了,“曾曾曾祖母有兩個兒子,戰亂中活下來一個,曾曾祖父生有一兒一女,那姑母那一支就是洛南縣的岳家,臭鱖魚是咱家的菜傳給那位姑母那一支”
春華聽的認真。
“曾祖父生有兩兒,其中一位就是你爺爺,年輕時候迷上闖東洋,再沒音訊,我祖父守著祖業,也生了一兒一女,這位姑母嫁的也是岳家人,正是岳怡雯的二伯娘,岳怡雯的大姑,就是嫁入王家的那位姑姑”
至于延華他們家,有一個大哥吳齋繼承祖業,吳斐同延華是雙胎,所以她們家有三個孩子。
“怪不得咱家這樣和氣”
“身為女孩,生在這樣人家是咱們的福氣,只一點,這也是咱老太早前囑咐我的,女孩兒這一生貴在和順,為這一份和氣平順,走一步看十步,一步錯漏不得,咱于家女兒必有一項立身之技,不食嗟來之食。”
延華說著,臉上散發著珍珠一樣溫潤的眼光,讓那本就出彩的眼睛越發顯出醉人的風度。
“不知道什么樣的技藝算立身之技”春華也好奇了。
“衣食住行,我也不很懂,且行且看,你即有這天分,把書讀出來自然就知道了,這也是曾祖母同我說的。”
出生在這樣的人家,長在枝丫上,雖生活貧瘠,總是有希望的。
兩人說笑著,延華盡長姐之責,從自己的衣柜里取出前兩天剛買的一襲銀紅綢面對襟棉袍給春華穿上,雙手用釵尾一挑一綁,就是一個很齊整可愛的揪兒。
“我怎么也綁不好”
曾今的春華天天疲于奔命,哪有功夫練習這個,綁出來的頭發松松散散,總是有一溜兒掛在鬢角上。
“多練習就好了”
一襲民國風湖藍學士長棉錦袍,一個單螺髻,一根簡單的玉蟬簪子,一對珍珠耳釘,一雙剛到腳踝的小羊皮膠底靴子,一串鮮紅的石榴石長珠串垂在身前,因為信佛的關系,珠串中段還有些銀制的小蓮花。手上是同款的金絲楠木十八子手串,一對辟邪的和田青玉鐲子。
“走吧,別的先不說,今晚我請了假,趁空我先帶你去買點日常用的鞋襪。”
春華想到自己收起來的合計20袋黃金,一袋是一斤十六兩,按后世換算成克,那是640克,總共合計128公斤,按當時她剛穿越過來的460元金價,那算是5888000元,差不多快600萬。
也就是說,她有近600萬的信用卡額度可以用。
但,她忍住了沒說,跟在堂姐后面往貨市街而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