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所有的商行的資產和股票全部合計起來價值有六十一萬零三兩金,其中的十分之一就是六萬一千兩,買入股票六萬股,專門用作培養新品種糧食的獎金。”
田業將所有的文契遞給春華過目。
短短兩年的時間,二十萬兩變五十萬兩,若是折合成后世的rb,相當于近100億米,她相當于富可敵周圍的幾個小國了。
春華覺得人生到達了巔峰,這輩子就算是吃喝躺著玩也無所謂了。
“這是50萬金圓券匯票,您到長安的錢柜可以兌換,我想了想,這里三年一任,這樣一筆錢擺在賬上,五年的時間誰知道是個什么狀況就用本縣的財政做抵押從錢柜貸出50萬,您千萬不要推辭,您這一去雖說步步高升,但大有大的難處,衣食住行若還是從前那樣儉省勢必惹人笑話,您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級,大丈夫成家立業,我雖說不上是您的長輩,總希望您好,希望您不要責怪我擅作主張。”
“怎么會,還是你想的周到”春華沒想到田業的腦袋如此靈活,竟然想到了用洛南縣的信譽做抵押,還辦成了。
果然天底下的聰明人有很多,自己這點墨水還是拋轉引玉。
“你能這樣,洛南三年無憂”
春華也不啰嗦,拿出印信很快的簽了文契。
第二天拜別了謝大儒,在眾人措手不及的時候,春華帶著蔣亮幾人踏上了去往長安的火車,當然,這次,她自己獨占一整節車廂。
“您看,我們銀行會為您的人生保駕護航,為您獲得最高的利益。”
當年的第一家銀行成立后,尤其在剛死去的先帝一朝,整個長安迅速地出現了大大小小的上百家銀行,他們迅速地吸納存款,發放貸款,在短短的兩年的時間里就掌控了整個長安80的資金來往。
整個大宣的人從來沒有發現銀行可以同他們的生活這樣近。
有資產的,他們瘋狂的發放貸款,總會在適合的時候抽貸。
在新上任的高官中不少人都靠這個吸納了長安眾多的值錢的產業。
這正是她們鴻臚寺同僚們請她吃飯,恭賀她新上任。
她的上司鴻臚丞帶來的朋友正是一位異族銀行家,因為是新開的銀行,給的利率有三分,近乎南方新起的高利貸了。
一萬進去,一年的時間能得到三千。
春華在洛南縣的收益屬于開一個行業之先,還是初創時期,現在競爭的多了,洛南的商行因為供應的菜品種更新快所以利潤可以,但每年刨除耗損和人工各項開支,也不過是兩分左右,不過因為體量巨大,像礦泉水一樣,掙的是數量的錢。
“你的消息很靈敏,”不知對方是從股權變動還是銀行內部知道自己的經濟狀況,若是后者,那銀行是不能存了,“既然你的消息靈敏,就應該知道我也是個生意人,或者說曾經是,生意當然不能僅憑期許的利潤,風險、損耗自然也要算。”
“這當然”來人沒想到春華并不是傳聞中那樣真善美,“非常期待您的合作,我們在西洋和新大陸都有分布,如果有需要的話,請隨時聯系我。”
來人遞出自己的名剌,是一枚雕刻精美的金卡,黃金卡,約莫有半兩重,真是大手筆。
“這當然。”春華禮貌的收下,將卡裝在自己隨身的斜跨包里。
這當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宴會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