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就是古仙宗的范圍了。”
一蒙面女子反手就抽了問話的蒙面男子一巴掌,“主上的命令,延城簡家一個不留,聽不懂什么叫一個不留嗎追”
“你是真打算鬧到古仙宗里。”
蒙面女子看了眼一旁的女子。
女子容貌不祥,但甚好辨認,因其臉上雕刻了朵含笑花。
“主上的命令,誰敢怠慢。”
“是因為上次出錯被罰怕了吧”
“含笑你”
“冷靜。”含笑舉起雙手,退后一步,“我可不想跟磕了藥的你打,在說了奴家只是個傳話的。”
“主上為何突然想滅掉延城簡家”
“主上的心思誰猜的到,心情不好,就想滅一些人玩玩想起延城簡家了唄,畢竟是毀了主上想要的東西,在主上那掛了名的,是遲早的事。”含笑往山上看了眼,“你手腳最好麻利點,別在失敗了,奴家就先走了。”
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的褚紅云,脫力摔下去前,她唯有護住肚子。
變故發生至現在,褚紅云一聲未吭,只為保持體力,可現在摔在雪地里,在沒有力氣站起的褚紅云終是奔潰的哭了出來。
什么都沒有了,一家子都為了保護自己,現在卻什么都沒有了,自己真的沒有力氣了。
本以為一切都在慢慢好起來,只有幾年壽命的簡玉澤是扛過了一年又一年,年年身體還越來越好。
簡玉澤最后還是沒有納妾。
終是慈母心,徐老夫人看著氣色越來越好的孫子,也就想著緩緩,誰曾想,竟然懷上了,突兀的就懷上了。
這個孩子就是天賜的,他不會折騰褚紅云,沒有害吐沒有吃不下飯,隨著他的到來,褚紅云虧損的身子反而在慢慢恢復,一頭白發慢慢都長出了青絲。
可終是天意弄人,褚紅云在雪地里奮力爬著,遲早也是被追上的命,劍鋒已至,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降臨。
因為她已經麻木了嗎褚紅云自嘲的笑著,就聽有聲音在頭頂響起,“褚紅云小姐嗎奴四孠,賢彥仙尊派我等來接你的。”
雖然四孠想將褚紅云從雪地里扶起,但殺手比想象中的多,盡管三毿一人能降三個,也是有點手忙腳亂的。
安了褚紅云的心后,四孠也加入了戰場,順手就肢解了一個人。
看著被三毿正中心口一拳,還能爬起來的人,四孠停下手中的動作皺起了眉,“是死尸竟然有死尸”
“簡氏一族里既然有人養這個”二尒也發現了不對勁,搖著頭。“仙尊知道定是要氣瘋。”
他們和賢彥仙尊一致以為延城簡家被滅門,應是自家人做的,因為簡玉澤有后了,若簡玉澤無后而死去,簡家嫡系就可以換一脈了。
“先救人。”
若這些殺手是人還好說,可若是死尸煉化的就麻煩了,趕來的一瞬間決定了方針。
四孠抽身,轉去扶褚紅云。
“礙事。”蒙面女子看到這一幕,眼里滿是陰狠,當即念咒,一個死尸便自爆開來,打的眾人措手不及,且波及范圍之廣,無一幸免。
剛站起的褚紅云被震飛出去,蒙面女子當機立斷抽出腰間短刃,朝褚紅云的肚子刺去。
主上命令,延城簡家一個不留,自然要先干掉肚子里那個。
尾隨而來的水淼淼見狀,雖尚未清楚發生了什么,但四孠他們要救的人,自己當然也不能旁觀,當即施展起那才學不久的御風之術。
飛出去的褚紅云感覺四周重力減弱,有什么東西托住了自己,帶自己往遠處飛去。
蒙面女子撲了個空,看著從樹后面躥出來,接住褚紅云的水淼淼。
又是這個人蒙面女子怒目圓瞪,如離弦之箭奔向水淼淼。
“褚紅云你頭發還有你肚子”水淼淼看清自己接住的人一臉吃驚,來不及寒暄,水盈隱是鈴聲大作。
最是熟練度的御火之術,從水淼淼腳下冒起,架起一堵火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