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達清風山腳下再往上走的時候,陸言和李云都是一臉贊嘆,清風山上有修的路,直走便可上山,四周都是花草樹木,五彩繽紛,美麗至極。斂陌花香溢暖,撫脈清波流轉;那一硯青春的婆娑,是誰在一泓流水的姿態?搖曳一場花開。有幾分鄉間小路的感覺,初入冬季,還沒有下雪,此時還有幾分秋天的落葉,被風微微吹起,有幾分蕭瑟,幾分清涼,潮濕的空氣里蕩漾著誘人的小草清香,就像夢幻中的景色一般,那可真是無與倫比,美到極致的景色,這里的風景美不勝收,真讓人流連忘返。
呼——呼——”,狂風呼嘯,大樹在狂風中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路邊的小花,好似累了,慢慢的搖頭,美麗的景色,洗刷著這世間的一切罪惡,來到此處的人們,每個都是春風拂面,嘴角帶笑。
“此處真可謂是個世外桃源啊,怪不得那些王公大臣都愛來這里呢,真是太美了啊。”陸言忍不住的感嘆道,李云在一旁也是不斷點頭。
“呵呵,陸言兄,李云兄,處理完此事后二位不如在這清風鎮多待些日子吧,此處山美水美,此外還有個清風河,等到冬天的時候,萬木凋零、寒風刺骨,大地銀裝素裹、耀眼奪目;呵氣成霜,清晨,一輪橘紅色的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給籠罩在氤氳迷霧的大地涂摸上了一層霞光,雖是冬天,濃重的白霜蓋住了草叢、田垛、菜蔬、田間、原野。然而這絲絲縷縷黃燦燦的光亮驅散了霧障霜凝朦朧的早晨,尤如穴居久了的生靈凝聚的血液重又活躍起來了。絲絲浮云無憂無慮地靜靜飄游著,趣味無限,打雪仗、堆雪人、溜冰,孩子們凍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像那六月盛開的玫瑰花,落日的余輝懶洋洋的爬過山那潔白而光滑的肌膚;暖暖地照在這片靜謐的大地,天邊的云兒飄過,像是在追隨同伴的腳步;溫藍如玉般的湖水緩緩地流著,湖邊橫斜著幾尾小舟,隱隱約約有幾點漁火在閃耀,當真是人間美景,美不勝收啊。”吳子林笑道。
“我們也想啊,就怕抓我們的官兵不會這么給面子的啊。”陸言摸了摸鼻子,笑道。
“待就待唄,多大點事啊,官兵又能怎么樣,來一個我殺他一個,就怕他們還不夠我殺的呢。”李云不屑的說道。
“你胡說什么?咱們怎么能隨便殺人。”陸言皺了皺眉。
“這有什么的,在東方家族也沒少殺人啊,而且當初在咱們陸李兩家加一起殺得差不多有五千多人了,你也好意思說我啊。”李云嘲笑道。
“那些官兵,都是養家糊口之人,當初是那些官兵殺了你我的家人我們才會把他們殺盡的,至于東方家族,東方英明殺了我陸李兩家所有人,我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而那些官兵只是奉旨行事罷了,我們怎么能濫殺無辜啊。”陸言斥道。
“他們不來殺我們,我自然也懶得對他們下手咯。”李云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呀,真是對你沒辦法...哎,是那幾個倭國人。”陸言無奈的說了一句,隨即又眼眉一皺,在他們前方的數百米的高處,那里好像是個茶亭,那十二個倭國人好像是在那里品茶。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說的真對,不過可笑這幾個倭國人竟然還有心情在此品茶,殊不知死到臨頭了。”李云有幾分諷刺的笑道。
“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那幾個倭國人只怕是認得我,我先走另外那一條路,你們去看看他們在說什么。”吳子林對著陸言和李云說了一聲,隨即向著左面的一跳分岔口走去,陸言和李云則是繼續向前走,準備打探一下那幾個倭國人的虛實。
這是一個比較大的茶亭,除了那十二個倭國人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了,倭國人穿著純黑色的武士服,頭上綁著白色帶著紅點的頭巾,但是為首的兩個人卻是穿著黑色上紋著一把劍和一個古怪兵器的武士服,不用看也知道,這兩人就是吳子林口中的“滅風劍”和“青風罡”兩人了,從呼吸波動上來看,這兩人的內功都是在那十個人之上的,是哥倭國人在那兩人的身后站立,那兩個人坐在石制桌子上品茶。
“今晩、支那國の王公も集合ここで、その時、我々は彼らの手に戻って、それから私達は宿何処吹く風!(今晚,支那國的王公大臣也集合在這里,到那時候,我們暗殺了他們,然后我們裝作若無其事就可以了!)”為首的“滅風劍”說道。
“今日の話は私たち自身が知っているだけで、敵がい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が、われわれは必ず気をつけて、戦死しても光栄です!(今天的話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或許還有一些敵人在,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即使戰死我們也是光榮的!)”‘青風罡’說道。
“私たちの任務は神聖なもので、彼らの王公大臣を殺した後、**國は徹底的に麻痺してしまいました。その時、彼らは弱者であり、私たちは英雄だと思います。だから、今度の任務は絶対に成功します!(我們此次的任務是神圣的,等殺掉了他們的王公大臣之后,支那國就徹底癱瘓了,到時候他們便是弱者,我們也將會是英雄,所以這次的任務絕對要成功!)”‘滅風劍’說道。
“は!(是!)”后面的十個武士整齊的說道。
“陸言,他們這嗚哩哇啦的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沒聽懂啊。”李云撓了撓頭。
“吳子林不是說過了嗎,他上次差點被發現了,之后這群倭國人就用他們的語言交談了。”陸言說道。
李云忍不住的咧了咧嘴:“這幾個倭國人說話怎么好像使了很大勁似的,狠里狠氣的,難道倭國人沒有舌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