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夏月初的手嗔怪道“我今個兒是讓老三氣糊涂了,幫山長家做席面這是天大的好事兒,必須要盡力做好,怎么能推掉呢”
盛氏雖然臉上帶笑,其實早恨得牙根兒癢癢。
明知道夏月初不可能把錢花光了,但如果她真搭上山長和山長夫人這條線,自己就不能再硬逼著她拿錢了。
若是把她逼急了在山長面前胡說八道,那可是要影響姑爺前程的。
盛氏的算計再次落空,還被夏月初反將一軍,答應讓她去城里做菜。
她越想心里越是窩火,又拐進東廂房把薛勇一頓臭罵,這才氣哼哼地回房歇著去了。
薛勇被親娘罵了個狗血淋頭,也不敢還嘴,好不容易熬過去,耳根子剛清凈片刻,沒抽上一袋煙的功夫,周氏睡醒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折騰。
想到已經火燒眉毛的還錢期限,薛勇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堵上耳朵也逃不開周氏的哭鬧。
他干脆翻身起來,換好衣裳就往外走。
周氏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尖聲質問“都這時候了你還干啥去”
“我還能干啥去想辦法找錢去唄”薛勇沒好氣地回道,“不然你說咋辦在家聽你哭就能哭出錢來當你那眼淚是銀珠子呢”
薛勇說是出去找錢,但村里誰不知道薛家窮得叮當響,哪里敢借錢給他。
平時跟薛良平關系不錯的幾家,著實抹不開面子的,就給他拿十幾二十個錢兒,直說不著急還,給他先拿著用。
薛勇死死攥著手里的銅板,心里又氣又惱,卻又沒骨氣說自己不要,最后胡亂寒暄幾句告辭離開。
他在村子里逛了大半日,眼瞅著太陽快下山了,口袋里比出門時多了幾十個銅板,晃一晃叮當作響。
薛勇連數都懶得數,怎么數也不可能變成十兩銀子。
看著周圍的天色越來越暗,他甚至再次萌生了偷錢的打算。
但是活動了一下依舊疼痛不已的下頜,想起前兩天挨得打,頓時便熄了這份兒心思。
路過村里雜貨鋪的時候,聽到老板娘玲姐聲音甜膩地招呼。
“大勇,你可有日子沒來了,姐這兒有剛從城里進來的頭花,不來給你媳婦買個回去戴戴”
雙腳不受控制地帶著他走進了雜貨鋪。
過了小半個時辰,當他再出來的時候,兜里的銅板已經一個不剩,換成了一朵珠花和一盒胭脂。
這東西當然不可能是買給周氏的。
薛勇摸著兜里的東西,舔了舔剛剛嘗過胭脂的嘴唇,覺得許久沒有疏通的身體里騰起一股無名的火兒。
欠債的事兒被拋到九霄云外,他這會兒心心念念的都是該怎么泄泄體內這股邪火。
這會兒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他按捺著自己,繼續在村兒里溜達。
直等到大部分人家都吹燈睡下,薛勇才七拐八繞地來到一戶人家后院,貼著障子根兒學了幾聲蛤蟆叫,然后側耳聽著里頭的動靜。
院子里很快傳來潑水的聲音,嘩啦啦的水流聲兒,撩撥得他心癢難耐。
薛勇心頭一喜,駕輕就熟地翻障子進去,剛走兩步就撞上一個香軟的身子。
他猴急地捧住女人的臉,狠狠親了幾口,然后貼近耳畔低聲問“小騷蹄子,想哥哥沒有”
女人嚶嚀一聲,整個身子靠進他的懷里。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用胸前的豐腴磨蹭著他的胸膛,邀請之意不言自明。
薛勇這會兒胳膊也不酸腿也不疼了,猛地把女人打橫抱起,進屋丟在炕上便欺身而上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