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怕他擔心的朱建山,見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免又有些不痛快,問“怎么,難道來我家做管事,還不如在初味軒做伙計”
“那是”封七說罷就見朱建山的面色有些尷尬,其他幾個人此時也都收斂了笑意,便繼續道,“誰讓這兒的伙食好呢”
此言一出,屋里幾個老頭都是一愣。
封七繼續道“朱老爺子,您若是能把我們夏娘子請過去做廚子,我立刻卷鋪蓋跟著您走,別說是做管事了,就算是做伙計我也樂意。”
他這一番話把屋里的氣氛說得重新熱絡起來,連朱建山都不得不服氣。
朱建山的笑容也重新回到了臉上,擺手道“你這猴兒快滾吧我生意做得再大又如何,還不是天天花錢上你家來吃飯”
封七把幾個老爺子哄高興了,這才笑呵呵地下樓去,到了一樓剛想往后廚去,就被夏瑞松叫住。
“小七,這兒有你一封信。”夏瑞松從柜臺上摸出一封信,沖封七道。
“給我的信”封七聞言皺眉,走到柜臺前,伸出兩根手指,從夏瑞松手中夾過信封,對著光亮處看了半晌,“誰送來的”
“一個小孩兒送過來的,既說不清是誰送的,也說不清楚是給誰的,丟下信就跑了,是我看著上頭寫著你的名字,才叫你過來看看的。”
夏瑞松并不知道封七是什么身份,但平時總看到他跟薛壯或是秦錚過招,所以知道他身手不錯。
他也想不明白,封七生得這樣好看,人又能說會道,身手還這樣好,去哪里還能找不到好的活計,偏要在自家店里屈才地做個伙計,也不知道是妹妹從哪里找來的能人。
“行,我知道了。”封七沒有在夏瑞松面前表現出什么,就保持著兩根手指夾著信封的姿勢回房去了。
下午,封七說自個兒不舒服,叫人找夏月初請了半天的假,趁著大家都忙的時候,大致收拾了行李。
不收拾還沒察覺,自己原本過來的時候,明明是身無長物的,如今待了幾個月,竟然添置了這么多東西。
除了店里給做的三季衣裳,還有吳氏給做的布鞋、棉鞋,薛壯給的一盒茶,秦錚送的跌打藥
封七早早地躺下了,胳膊遮著眼睛,看著好似睡著了。
待到夜半時分,周圍一片寂靜,同屋的人也都發出了熟睡的輕鼾,封七才一骨碌翻身起來,從被窩中拽出收拾好的包袱,輕輕地開門出去。
天上雖不是滿月,但月光照在地面的積雪上,還是將四周照得亮堂堂的。
封七頗為不舍地四周環顧,最后輕嘆一聲走向墻角,準備翻墻離開,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他一個趔趄摔坐在墻角的雪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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