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顫抖著雙手接過木牌,小心地揣進懷里,又掏出一把匕首和一荷包散碎銀兩交給寧慶敏,深吸一口氣道“夫人,您一定要保重,屬下會盡快帶人回來救您的。”
他堅持將寧慶敏送到林二狗家門口,這才不得不咬牙離開。
為今之計,他只有翻雪山過去,直奔東海府找薛壯,讓他召集人手回來救人,盡量縮短寧慶敏母子在這里受苦的日子。
寧慶敏獨自一人在破廟中又待了許久,似乎在平靜自己激動的情緒。
等她在從破廟出來的時候,覺得外面的風雪似乎小了一些。
當然,也許只是她的心情好轉的緣故。
她用寬大的圍巾裹住腦袋,快步回到林家。
院子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被她用木棍頂住的大門也沒有被人動過。
寧慶敏腳步都比之前輕快了幾分,帶著滿心的感激和對新生活的憧憬悄悄走進里屋,不成想迎面飛過來一只臭鞋正好砸在她的面門上。
寧慶敏只覺得鼻子生疼,一股熱流從鼻孔中涌出,順著人中流入口中,滿嘴腥澀的味道。
屋里的油燈被點燃了,林二狗一臉陰沉地坐在炕上,厲聲道“說,大半夜的干啥去了”
寧慶敏用袖子蹭掉唇邊的血,垂眸道“睡不著出去轉了一圈兒。”
“放你娘的屁”林二狗火冒三丈,“外頭風大雪大,有什么可轉悠的我看你是去會哪個野男人了吧”
寧慶敏眼皮都不抬地說“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
“剛才送你回來的人是誰”林二狗陰沉著臉,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剛才分明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村里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哪里來的兩個人的腳步聲。”寧慶敏努力維持著面上的鎮定。
林二狗氣得不行卻又抓不到什么把柄,有心想要下地出去看看,腿偏生又不給力,只得罵罵咧咧,話也越說越難聽。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她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嘴唇被凍得發白,臉上更沒有什么情愛過后的痕跡。
但也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心里頭有團火燒著,讓他想要借題發揮一下。
林二狗坐在炕上,看著女人脫掉皮襖,露出里面補丁摞著補丁的棉袍。
但即便是這樣一條又舊又丑的棉袍,也已經被她拆洗得干干凈凈,穿起來有一股跟別人不一樣的味道。
林二狗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四十余年的下半身,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瘋狂渴望擁有面前這個女人。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