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緊張,這個只是給你以防萬一防身用的,不過肯定是用不上的,我就是以防萬一……”
薛壯越說越是擔心不已,自打到了參頂子村之后,他跟夏月初分開的時間都是有限的,滿打滿算也不到五次,而且從倆沒有需要這么長時間分離的。
最重要的是,以往都是薛壯外出,夏月初都是安全地呆在家里的。
但是這回卻是夏月初出門趕路,薛壯真恨不得丟下保定府這邊不管了,直接跟著夏月初回東海府算了。
不過正如夏月初對倪鈞說得那樣,自小家庭的教育加上軍中的生活,早就給他培養出了極強的責任心和自律性。
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根本做不出來這樣的事兒。
夏月初原本并沒有太過傷感,畢竟對于一個現代人來說,出門旅游或是出差的分離,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夫妻二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地黏在一起。
但是上車之后,聽著薛壯這樣絮絮叨叨地叮囑個不停,整顆心就像是被泡進醋里了一樣,軟得不行,還酸得想要落淚。
薛壯還在碎碎念著,根本沒發現夏月初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最外面的這個格子是給你放鞋用的,我還放了雙帛屐,若是外面下雨,地上濕濘的話,這個可以套在繡鞋外面穿,不過走路要當心,別摔著了……”
夏月初忽然伸手抓住薛壯,用力將他拉上馬車,另一只手直接推上了車門。
外面無論是送行的還是準備要走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兩口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薛壯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夏月初伸手拉他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借力鉆入車內了,但是進來做什么?
難道是夏月初舍不得,突然想要把自己一起帶走了不成?
還不等他把疑問說出口,就突然被夏月初抓住衣領,狠狠地吻了上來。
薛壯的眼睛瞬間就紅了,雙手掐住夏月初的腰,直接把她舉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夏月初跨坐在薛壯結實的大腿上,身體微微撐起,繼續居高臨下地親吻著他。
不過薛壯很快便反客為主,溫熱的大手在她腰間流連揉搓,更是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她的櫻唇,像個貪婪的賊人瘋狂斂財一樣,用力掠奪著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夏月初毫無抵抗能力,直接全線失守,變主動為被動,被吻得呼吸急促,眼尾泛紅,渾身軟軟地纏在薛壯身上,嘴邊還掛著一絲足以讓人瘋狂的淫|靡水漬。
薛壯伸手用力揉了一把夏月初的腰眼,緊咬著后槽牙道:“早點兒回來,知道么?”
夏月初剛從薛壯腿上下來,聽了這話,又不怕死地湊上去在薛壯唇上輕舔一下,這才輕拍著他的臉頰道:“那你也要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她說罷,也不等薛壯再多說什么,突然拉開車門,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車廂外的眾人瞬間飛快地轉頭,將目光投向其他地方,假裝根本沒有聽到車廂內的嘖嘖水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