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就在氣氛慢慢發生變化的時候,中央兩個交手的人也終于結束了試探,開始一招比一招凌厲。
扈舸手中一雙短锏前后左右地不停飛舞,招式之靈活飄逸,根本不像是他這般魁梧的人能夠使得出來的。
而薛承
手中的長槍也越來越快,寒光四射的槍尖兒硬是被他舞得看不見方位,只能瞧見一片銀光圍著扈舸周身盤旋,隨時等待時機突襲。
扈舸此時已經轉攻為守,一雙短锏都快要防不住薛承的一桿長槍了。
他內心微微有些后悔,剛才自己真是太托大了,應該先派人上來探探虛實再說。
如今當著鐵鷂子跟所有手下的面,若是輸給一個年輕人,面子上怕是有些掛不住。
想到這里,扈舸突然改變了招式,右手握緊短锏,時挑時刺,角度刁鉆難以預料。
薛承好幾次都是用搶杠擋住了對方短锏的來勢,保養得當的槍桿眨眼間多了幾條深深的劃痕,讓他又是后怕又是心疼。
就在薛承專心與扈舸右手短锏纏斗的時候,扈舸突然左手一揚,短锏不知何時竟然與手柄脫開,黝黑的锏身化身暗器,直奔薛承右眼而去……
成了!
扈舸在心里大呼成了!
這一招是他的成名絕技,無論是什么樣的對手,只要被他的右手纏住、顧不得分心其他,這招就絕對百試百靈,說打眼睛絕對不會打到額頭。
薛承若真因此沒了一只眼睛……
勝負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
但是,薛承雖然雙手握槍,看似一直跟著扈
舸的思路走,但其實他一直有分心關注著扈舸的全部情況。
尤其當扈舸自以為隱蔽地手腕微動,將左手短锏微微一擰,與手柄分開,就料到可能會有這樣一招。
薛承在馬上做了個大回環般的擰身,精干的腰身幾乎扭成麻花狀,不但躲開了扈舸投擲過來的短锏,居然還有余力翻身一槍,將他手中僅余的另一支短锏抽飛上天。
扈舸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手中的的確確只剩下短锏的手柄。
“快撤!”
扈舸心里頭剛劃過這個念頭,還不等有所行動,只聽薛承一聲大喝,手中長槍如一道飛虹直奔扈舸心口。
薛承身體力行地教給扈舸一個道理,只要力氣夠大,氣勢夠足,他手中的槍,就可以無視一切阻礙。
槍尖刺入明晃晃的護心鏡!
穿透雙層硬牛皮做成的護甲!
一槍穿心!
槍尖從扈舸后心沖出,帶出一蓬血霧,在陽光的照射下,竟還有種別樣的凄美。
而這一幕落在西夏人眼中,就不是凄美,而是令人膽寒的恐怖。
薛承一槍連人帶甲刺了個對穿,扈舸連最后一句話都來不及說,身子一歪便跌落馬下。
薛家軍發出震天歡呼。
西夏人卻仿佛看到了食啖于人的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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