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但讓他喪失了進攻科米爾的能力,連對提凡頓的計劃都難以施展。
在失落女士的計劃中,位于魔網節點的提凡頓是重中之重,絕不容出現任何失誤。
“密瑟能核完好無損,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想讓薩克羅斯升上天空。”他對女祭司說,“唯有如此,我們才能夠具備對付科米爾王國的那些法師塔的力量。”
只有法師塔才能對付法師塔。
這一點,瑞瓦蘭還是非常清楚的,唯有讓薩克羅斯重新升上天空,浮空城的陰魂塔才能夠發揮作用,反制漠口鎮和阿拉貝城的高塔。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女祭司微微搖頭,說道
“我已經將科米爾王國、谷地和科曼索區域內所有的教會力量,全部集中到了塞爾剛特城,即便如此,想要重新構建影魔網系統,讓薩克羅斯城重新升上天空,也至少需要兩個月時間。”
瑞瓦蘭聞言,警惕地看女祭司一眼,皺起眉頭。
他皺眉并不是因為浮空城升空的時間,而是女祭司的前一句話。
她竟然在未經自己允許的情況下,將教會的力量全部調到了塞爾剛特城,這讓他嗅到某種味道。
他可不會天真地認為,對方會是來好心幫助自己的。
畢竟女祭司尹莉瑞爾作為失落女士最強大的牧師,侍奉的古夜神殿也是失落女士在物質世界中,最古老最強大的神殿。
黎明前的舞者,黑紗尹莉瑞爾的出現,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完全可以充當為失落女士的意思。
難道失落女士已經開始對這一次的失敗,產生了不滿陰魂王子暗自心驚地想。
“收起你在陰魂城玩弄的那一套吧,我對你們這些陰魂可提不起什么興趣。”女祭司似是看穿了陰魂王子的想法,不屑地道“事情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樣,我之所以將教會的力量全部調到桑比亞王國,是有其他原因的。”
“什么原因”陰魂王子下意識地詢問。
“最近這段時間,科米爾的戰法師和豎琴手同盟的人,就像一群聞到腥味貓,總是能夠找到教會的隱秘地點,然后將其連根拔掉。”女祭司嘆了口氣,“我這么做也是出于無奈之舉。”
陰魂王子露出恍然之色,并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
在這件事上,他還是有發言權的。
失落女士作為一名隱藏秘密的女士,教會通過都會設立在極其隱秘的地點。
科米爾王國的提凡頓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位于提凡頓的教會隱蔽到連他自己都無法通過神術感應到,那里的神職人員也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只為獻祭的那一刻做準備。
但讓人難以置信的是,竟然還是被提凡頓的執政官察覺到了位置,并連根拔掉,以至于獻祭此城的機會,至今都未曾完成。
想到這里,他勐然間回想起一件極其巧合的事情。
根據提凡頓的陰影密探傳回來的情報,讓他得知,提凡頓的執政官之所以能夠察覺到教會的隱蔽地點,完全是因為漠口鎮的領主向他們的執政官的情報。
這則消息還是密探無意中從這位虎人執政官口中得知的。
而豎琴手同盟的人拔掉教會據點的時間點,正好與布來恩前往迷霧谷會見豎琴手領袖吻合。
“難道說”陰魂王子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了一跳。
于是,他將自己的想法如實告知了女祭司尹莉瑞爾。
“我從來都不相信什么所謂的巧合。”女祭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