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余妞從陰暗的牢獄中抬頭,她這些天一直受刑,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孟不二緩緩走近,身穿狐裘,面如冠玉。他近來做了不少事情,但當他來到余妞面前時,卻發現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憔悴。
他輕輕抬起余妞的下巴,看著她那雙空洞的眼睛,心中一陣惡心。
孟不二緩緩開口“余妞,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做了什么嗎”
余妞微微顫動著眼眸,仿佛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過了許久,她才用微弱的聲音說道“這位大人,你就算問千遍,萬遍,余妞,只有二字,不知。”
衙役拷打了許久,一直問她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難不成要屈打成招
“你想想你的夫郎。”孟不二嘴角勾唇,
孟不二看著她那倔強的表情,微微嘆了口氣,他撇過頭,看向窗外的明月,悠悠說道“你若是想讓他們跟你一同受刑的話,大可以一直閉嘴”
余妞身體一顫,夫郎他一提夫郎,余妞就仿佛想起了自己的四位夫郎,那幾個為她爭風吃醋男人。
“尤郎”余妞眼中流下了眼淚,她也想他。
突然,她腦海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是夫郎的
“妻主,你趕快交代吧你到底得罪了誰啊”尤青蒼白著臉,兩個粗狂的女子正壓著她肩膀,對著孟不二點頭,“公子,都詢問過了,他們,并不知情。”
“那就,充官妓。”
“不”余妞驚恐萬分,“大人,大人,你總得告訴我,你要問些什么吧小人一直本本分分,偷偷摸摸的事情不做,除了,除了前些日子娶了一個夫郎。”
“他人呢”孟不二慌神,“他現在在哪”
“他他”
尤青生怕得罪孟不二,“公子,他,還在大王山,我們走的時候并沒有帶走他都是余妞,都是余妞,要強迫娶他,還找許多女子侮辱了他。”
孟不二眼球凸出,狠狠咬著牙齒。“你說什么”
他的此行本就是秘密行動,越少知道人就越好。
余妞欲哭無淚,尤青竟然背叛她,“大人,他他是我從衙役手底下買來的,她們說了,他是被流放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人。”
“閉嘴”孟不二怒吼,“來人,將這幾人都發配到礦場,終生為奴”
尤青一聽,當即哭了出來。
“不,不公子,你我都為男子,何必如此”
孟不二嘴角狡黠,“那就,充妓。”
“啊啊不不不,公子。”任憑尤青怎么呼喊,兩個女人都不肯松手。
“你可認得這個”等到幾人離開,孟不二才將玉佩展示在他面前。
余妞一愕,忙不迭點頭。“認識,認識,大人,我認識。”
“你若是想我留你一命,就帶路。”
余妞馬上點頭,“大人,小人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大王山。
單卿卿正收拾著碗筷,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那架勢,勢必要將她的房門錘爛。
“開門,開門。趕快開門”
晏溫他們已經去休息去了,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她有些疑惑,是誰來敲門。
“來了來了。”單卿卿甩干手上的水漬,剛開門,一腳便直襲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