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敬你愛你,可我不是之前那個任人擺布的李鳳,你的家產你愿意給誰給誰,我李鳳不稀罕,如今,我只想和幽兒共度余生,我沒錯”
“姐姐,少說兩句吧”譚幽還是忍不住擔心,萬一李淏被氣死了怎么辦
“幽兒,苦了你了”
李鳳只是望著譚幽,當年她本就有意娶譚幽,就在她和譚幽春風一度之后便告知了李淏她對譚幽的心思,可李淏偏偏不允許她與譚幽在一起。
“母親,她心里,只有妹妹我不怪她,如今,我只想好好的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
譚幽幸福地靠著李鳳的肩膀,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所有的困擾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為這溫馨的畫面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李鳳輕輕地撫摸著譚幽的肚子,那里孕育著他們的希望和未來。
譚幽閉上眼睛,感受著李鳳的溫暖和這份難得的寧靜,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只留下他們兩人和即將到來的新生命。
“好。”
李鳳租的房子很僻靜,位于鎮子最偏遠的一角,遠離了市集和人群的喧囂。這處房屋的主人原本是個富商,常年四處游歷,只偶爾回來小住。因此,房屋雖然有些陳舊,但卻保養得十分干凈整潔。
譚幽與李鳳剛踏入院門,便能感受到那份久違的安寧與平靜。院中有一棵高大的杏樹,枝葉繁茂,正是春天時節,滿樹繁花如云似雪。陽光透過稀疏的葉片,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兩人緩步走進屋內,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屋內布置簡潔而雅致,靠窗的位置放著一把古箏,箏弦上似乎還殘留著上一位主人的氣息。陽光透過紗窗照在木地板上,溫暖而明亮。
“好久沒有聽你彈琴了。”
“好”
兩人像是真正的伴侶一般,李鳳落座,手指落在琴弦上。
琴聲若流水潺潺,兩人眼中也只有彼此。
幸福,又安逸。
只剩下李淏整日守著醉鳳樓的殘殼怒罵過日。
*
“卿卿,店里沒酒了。”柳泊聿報賬,單卿卿停下清點賬本,“沒有酒了嗎莊嫂這個月沒有送酒來”
“嗯,沒有送來,連書信都沒有。”
“是不是莊嫂那邊出了什么事情”高初陽放下抹布側耳聽著,“我下午趕過去看看。”
“帶著堯公子一起吧,這些日子堯公子一直在店里做雜貨,都還沒有來得及去周圍轉轉。”
“也好。”
柳泊聿和高初陽目送單卿卿進后院,高初陽才后知后覺,“泊聿哥哥,你怎么不讓我跟卿卿去,你偏心”
“陽陽,這可不是胡鬧。莊嫂那邊酒廠估計出了點事情,你身子嬌貴,怎么經得起一路上的馬路顛簸,你看宋二公子,他們半個月都沒緩過神來呢。”
“好吧好吧”高初陽悻悻道,“不去就不去唄,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去,還有一個月卜君就要生產了,我就怕卿卿趕不回來。”
“說什么呢”柳泊聿拍拍高初陽的嘴,高初陽立馬“呸呸”兩聲,“我不是故意的。”
“你啊,小心成烏鴉嘴。對了,近日晏公子怎么不下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