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姚珍珠發怒,姚心柔才起身離開,“姐姐,你怎么這么不識趣呢”
“哼”
姚珍珠氣得一掌拍到石桌上,石桌竟然裂出一條口子。
“貓哭耗子假慈悲,誰需要你爛好心”姚珍珠整個人都氣得發抖,一張臉漲得通紅。
“邱太傅,這次,可真的多謝您了,替我們鶴州出了一口狠狠的惡氣。”一女人身穿藍布粗麻衣,左右手站立著幾個四五歲的娃娃。
“多謝太傅大人。”
“多謝太傅大人”娃娃們將邱淳華圍成一個圈轉圈圈。
范德文不僅被打入死牢,連帶她的財產也被用于這次鶴州的復建。
足足黃金千兩,邱淳華打死不敢相信,她一年的利錢都只有白銀百兩,這一個小小的知州,竟然能貪污扣稅獲得如此多的贓款。
這些,都是收刮民脂民膏來的。
鶴州原本就富庶,如今,卻被范德文這新知州弄得一塌糊涂
“此事,本官回去一定稟明女皇,范德文也算是罪有應得,她這后半生,便在牢里度過吧”
單卿卿送邱淳華離開的時候,正是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灑在青石板上,仿佛為這離別鋪設了一條光輝之路。
她輕輕地福了福身,聲音中帶著感激與敬意“邱太傅,此次能得您相助,實乃鶴州百姓之福。您的大恩大德,卿卿銘記在心。”
邱淳華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單姑娘不必多禮,為民除害,本是本官職責所在。只是,本官有一事不明,姑娘是如何知曉那范德文會貪墨稅銀的”
單卿卿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邱太傅,有些事情,用心去看,便能看透。”
“也對”邱淳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她目光深遠地望向鶴州的遠方,仿佛能看透那些山川河流,直達朝廷的深處。
“鶴州本就富庶,可一連好幾年上報朝廷顆粒無收,這山高路遠,女皇也是鞭長莫及。”她嘆息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慨。
單卿卿靜靜地站在她身旁,目光同樣望向遠方。
她心中明白,這其中的緣由遠非表面那么簡單。范德文的貪墨,只是冰山一角。而真正的問題,恐怕還隱藏在更深的地方。
兩人并肩而立,仿佛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在這一刻,她們仿佛成為了鶴州的守護者,肩負著為民除害的重任。
“單姑娘,本官所愿,只希望天下都是你這種關心百姓、有智謀的女子。”邱淳華轉頭看向單卿卿,眼中滿是欣賞。
單卿卿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地笑了笑,道“邱太傅過獎了,卿卿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邱淳華搖了搖頭,認真地說“單姑娘過謙了,你的所作所為,本官都看在眼里。你不僅聰明伶俐,而且心地善良,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