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傳證人,云逸風,物證,以及受害人。”
隨著堂上的呼聲,云逸風穩步走上堂前,他的面容沉穩,目光如炬。
身后,堇嵐跟在容瑾的身后。
看到單卿卿完好的那一刻,堇嵐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云逸風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陳述證詞。
“那晚,我家妻主好心邀請單姑娘進屋吃酒,沒想到,單姑娘酒醉,竟然就闖入我家唉”
容瑾安撫著云逸風的情緒,“父親,您別說了。”
這公堂之下全都是人,大家怒斥著單卿卿這偷雞摸狗的行為。
“容大人本就是好心,沒想到這下子引狼入室了啊真是該死”
“虧我們還那么信任她,她開的酒樓我們還天天捧場,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一句輿論都可以砸死人。
單卿卿并沒有阻止這些傳言的滿天飛。
讓子彈再飛一會。
“啪”,盧沅拍了一把驚堂木。
云逸風一哆嗦,“大人,妾身所言,句句屬實啊,望大人明查啊,大人”
“單卿卿,你有什么話”
單卿卿挺直腰板,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大人,草民沒有玷污堇嵐公子的清白。”
堂上一片嘩然,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盧沅皺眉,沉聲喝道“肅靜”
她目光如炬,盯著單卿卿,“你且詳細說說,當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單卿卿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自信和力量,“那晚,草民應邀去云家做客,酒過三巡,民女不勝酒力,便提出要告辭。可架不住容大人盛情難卻,再返回多喝了幾杯。等草民再蘇醒之時,發現,堇嵐公子就躺在草民身邊,草民并無越軌之舉,更未玷污堇嵐的清白。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查當晚的那杯酒,草民懷疑,那酒里,容大人給草民下了藥。”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容林氣得厲聲反駁。
“肅靜”
盧沅立馬讓人傳證物。
當晚的那瓶藥酒被帶到了公堂上檢驗。
容林眼里全都是自信,她相信盧沅絕對查不出她做了手腳。
藥酒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公堂中央的桌上,盧沅瞥了一眼容林,眼中閃過一絲銳利。
她緩緩站起身,走到桌前,伸手拿起藥酒瓶,輕輕地搖晃著。
“這藥酒,若是無毒,為何單卿卿會昏迷不醒,而堇嵐公子卻安然無恙”盧沅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容林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