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女,你怎么會這么想姐姐呢嬸嬸,你看,妹妹怕是又誤會琳兒了。”姚琳兒一臉委屈。
“別假惺惺了,姚琳兒。就算是我不行,母親也不會將家產全都留給你們旁系的。”姚珍珠惡狠狠盯著姚琳兒,似乎遺忘了房里還有一個單卿卿。
“單大人,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本王,送您回去,如何”
“不用麻煩王爺了,臣可以回去的。那,世女,姚姑娘,有緣再會”
“誰跟你有緣,真是的。母親,我頭疼的很,趕緊把姚琳兒趕出去。”
單卿卿無奈搖頭,這姚珍珠,還是如以往一樣啊
馬車在別院停下,宋喻之和宋玉生臉色似乎都有些不太對勁。
“卿卿,你回來了。”
“怎么了”
“太女,來了。”
她前腳剛去騫王府,昭陽就迫不及待找來了。
果然,昭陽這人有些沉不住氣。
“阿溫,這幾個月,你過得,還好嗎”
剛走到門口,單卿卿便聽到了昭陽的聲音,晏溫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地搖著扇子。
“怎么,你很閑”
“當初你為了解除婚約,不惜用鳳天嬌的頭顱換一封退婚的詔書。你就這么不想和我成親”
單卿卿也只覺得有趣。
原來卜若瑜說的晏溫和昭陽有一段佳話,就是這啊
女皇當初還給晏溫賜過婚,那人,是昭陽嗎
可,為何又悔婚
不,悔婚她是知道的。
畢竟,晏溫現在是自己的夫郎。
“卿卿,太女來了許久了。跟晏君在涼亭那說了好久的話。”宋喻之有些擔憂道,“聽聞晏君以前跟太女關系甚好,卿卿,也可能是,太女與晏君多日不見,有很多話想說。你千萬別誤會晏君,那太女我不知曉,可晏君,你應該是最了解的。”
“喻之,不用擔心,我不會生氣的。”
又不是綠帽子,她怕什么。
“參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昭陽這才咳嗽了兩聲坐到一旁,“咳咳,起來吧,單愛卿,你這是,去哪了”
“臣剛剛,去了一趟騫王府,拜訪了一次故人。”
“故人單愛卿還認識騫王府中人”
單卿卿搖頭,“殿下可是忘了,臣,與世女有些淵源,如今她身體抱恙,臣聽聞此事,也覺得甚至惋惜。不知道世女是惹惱了何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怎么,愛卿可是有什么發現不成這騫王找尋了天下名醫,連本太女找了許多的御醫都束手無策。”
“稟太女,臣不敢妄言。”
恐怕,這京城里敢對姚珍珠動手的,恐怕只有一個人吧
她要是敢說,估計城樓上第二天就得掛她的腦袋了。
“本太女恕你無罪,你說與說與。”
單卿卿面露難色,晏溫立馬咳嗽了起來。
“太女,妾身只覺得外面有些涼意,就先失陪了,您就跟妻主慢慢商議。”
單卿卿向晏溫求救,可偏偏晏溫視而不見。
擺明了,是故意的。
晏溫估計是在報復剛剛單卿卿進門偷聽,不幫他說話。
“臣,就直說了,世女的癥狀,就是,一些普通的陽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