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輝緩緩地松了口氣,幸好他提前發現了呂少的陰謀,不然就算他有真氣庇佑,還是會中招。
在被呂少灌了這么多杯酒后,戴輝已經發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燙了,估計是那酒里的藥開始起作用了。
呂少瞥了眼戴輝有些潮紅的神色,眼里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濃。
“不行,我得想辦法把體內的春藥給弄出去,我可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人!”
戴輝趁呂少和齊霖不注意,悄悄地拿出隨身攜帶的細長銀針,將自己體內殘存的酒和藥,偷偷地以針灸引出了體外。
排出后,戴輝頓時覺得渾身清爽無比,臉色也漸漸恢復正常。
戴輝催動真氣,將排出來的藥凝結成了一顆小小的白丸兒,藏在袖中。
“戴醫生,齊小姐,你們慢用,我先去趟廁所!”
見戴輝神色不變,呂少明顯有些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該死的,怎么搞的,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呂少一邊氣呼呼地走著,一邊暗暗罵道。
他才不會真心實意地邀請盡搶他風頭的男人吃飯,之所以會主動提出請戴輝赴宴,完全是想在齊霖面前留
下好的印象,順便銼一銼這小子的銳氣。
可哪知道,這小子跟個怪物一樣,一連喝了這么多杯,卻仍然面不改色。
呂少一下子坐不住了,要去好好責問下藥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呂少走后,小包間內又恢復了安靜。
自始至終,齊霖都在優雅地吃飯,仿佛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暗流涌的一切。
戴輝也沒有開口打破沉寂,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跟齊霖聊些什么。
他倆唯一的交集就是齊霖的弟弟。
戴輝百無聊賴地掂弄著手中的白色藥丸,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見齊霖并沒有關注自己,戴輝偷偷地把藥丸放入了呂少的酒杯內。
藥丸入水即溶,根本看不出來這酒被動過手腳。
很快,呂少回到了包間,手上還拿著一瓶極為高檔的酒。
他炫耀似的朝著戴輝晃了晃,傲慢地說道:“讓戴醫生久等了,實在抱歉,這酒就當給你賠罪的!”
戴輝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呂少手中的酒。
在燈光的照射下,瓶中的液體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這酒怕是大有文章吧!
呵,又想害我?行,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戴輝垂下眼簾
,思緒萬千。
還沒等戴輝出聲回應,呂少徑直拿過戴輝的酒杯倒上,又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來吧,戴醫生!”
見戴輝半天沒有動靜,呂少連忙催促道。
戴輝輕笑了聲,點了點頭,一飲而盡。
果然,這酒里又被下了藥。
戴輝的神色暗了暗,剛剛他聞了一下杯中的酒,盡管被濃郁的酒香覆蓋,但他還是發現了其中摻雜著的異香,這分明就是剛剛的合歡散的味道。
沒想到,這呂少還是不死心,居然再次對他下藥。
不過,呂少萬萬沒有想到,在他的杯中也被下了藥。
戴輝掩下心緒,將已經下肚的藥再次逼了出來。
不過,一旁的呂少卻沒有這么幸運了。
他的臉漲的通紅,口中涎水直流,有些神志不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