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死了,族長死了”恐慌瞬間席卷整個戰場,血之池一族的族長沒多久就死于宇智波斑的手中。其余的族人頓時驚慌失措,大部分都開始四散逃命。
“父親,不要放過他們,我們為治里報仇。”泉奈一邊與一個不愿退走的血之池族人交手一邊喊自己的父親宇智波田島追殺仇人。
婦人之仁。宇智波田島心底沒來由的想道。明明兩個孩子天分不錯,卻還會拘泥于這種膚淺的兄弟之情。自私的田島從小就是從尸山血海里面爬出來的強者,根本不會把這種無所謂的情感記掛在身上。
但是嘴上卻說道“宇智波聽令,追殺血之池一族,為我們的族人報仇,這群該死的卑鄙小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另一邊分割的戰場上,是瘋子輝夜一族與千手一族的大戰。“尸骨脈柳之舞”輝夜板橋用肘部的骨錐刺向千手佛間。佛間用苦無與輝夜板橋近身戰,鋒利的苦無砍在骨頭上甚至濺射出了火星。可以看出來輝夜一族的骨頭到底多么的堅硬。
佛間眼看近身討不了巧,開始拉開距離使用忍術。“土遁巖宿崩”,依靠土遁的防御能力再對輝夜板橋攻擊。可惜輝夜板橋是個瘋子,根本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勢,只是一個勁的使用尸骨脈的能力破開堅硬的土遁,試圖擊殺佛間。
“聽到了嗎輝夜板橋,血之池的御屋城戶已經死了,我們沒必要再繼續打下去了。不如我們罷手如何”佛間眼見御屋城戶已死,覺得勸走輝夜板橋才是最明智的。
畢竟輝夜板橋和御屋城戶不一樣,御屋城戶是個幻術型忍者,輝夜可是體術型的,這樣打下去只能陷入泥潭。佛間在之前和田島已經打了太久了,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體力都比較低迷,持久戰會拖死自己。
“水遁大爆水沖波。”千手佛間只能放輝夜板橋的風箏了,用忍術拖延時間等待支援。
“尸骨脈椿之舞”輝夜板橋抽出自己臂骨化作利劍,施展出了椿之舞。“父親我來幫你”扉間看見佛間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遂上前幫忙。輝夜板橋的壓力陡增。
“尸骨脈唐松之舞”,身體上冒出大量的骨頭保護住輝夜板橋的大部分身體,現在輝夜板橋已經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了,依仗唐松之舞帶來的強悍防御力頂著兩人以傷換傷。
“該死的輝夜一族果然都是瘋子”
戰斗經驗明顯差自己父親一截的扉間一時不察被輝夜板橋一腳正中胸口,整個人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在了輝夜板橋的臉上。
“哈哈哈,就是這種血的味道,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我要的廝殺,來吧,戰個痛快吧”輝夜板橋越打越興奮,“尸骨脈鐵線花之舞”,“掙扎吧,死吧”
佛間急著查看扉間的傷情,一著不慎,差點著了輝夜板橋的道。輝夜板橋身后一股強大的氣息破空襲來,連忙轉身避讓,卻忽然被一只藍色的巨型查克拉手臂抓在了手心。
是的,輝夜板橋整個人都被這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這是什么忍術”
“輝夜的雜碎們,你們要為治里陪葬”整個戰場安靜了下來。只見宇智波斑渾身圍繞著巨大的藍色查克拉骨骼,輝夜板橋正是被斑抓在了手心。Πboγg
輝夜板橋嘗試掙脫,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只好決定拿出壓箱底的術了。“尸骨脈早蕨之舞”。所有的查克拉一瞬間消耗一空,化作滿地的骨林綿延開。輝夜板橋試圖用最后的早蕨之舞殺死斑來脫困。
可惜堅硬的骨林刺在須佐能乎上面,也是僅僅出現細微的裂紋,奈何不了須佐能乎。“輝夜板橋,下地獄去吧。”一聲低低的嗚咽聲傳來。攥緊了拳頭。霎時間輝夜板橋化作了一團血雨,淅淅瀝瀝的從須佐能乎的手中流下。
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都看著這幅血腥的場面心中顫動,尤其是大家都注意到了斑眼中的寫輪眼三勾玉已經連成了一體,形成了一副全新的寫輪眼,美麗而又致命。
“治里。”斑周身的須佐能乎散開了,看著弟弟治里,嗚咽著流下了血淚。
一瞬間,蘇修宇忽然出現在了戰場中間。看著這滿地的尸體和周圍莫名寂靜下來的環境。“該死,來遲了嗎。”是的蘇修宇雖然打算兩不相幫的,但是看到可憐的治里,再看看流著血淚的斑,還是忍不住從暗處趕過來了。
“斑,我知道你難受,現在我簡單跟你說下。治里現在不算是完全的死亡,只是大失血的情況也跟死了沒多大區別。我不會醫療忍術,但是我認識專業人士,我會努力嘗試拯救治里,但是必須要立刻帶走他。”
“是嗎也就是說還有一線希望。帶走治里吧。”
“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尸體絕對不可以交到外人手中這個家伙到底怎么蠱惑你的治理死了,不要相信這個家伙”宇智波田島根本不相信這個詭異出現的陌生人。甚至宇智波田島懷疑他只是利用斑的信任想帶走治里,然后通過尸體發掘出宇智波的秘密。
忍者就算死了,尸體也掩藏著無數的秘密,更別提血繼一族了,無論哪個血繼家族都不會讓自己的血繼外流哪怕只是尸體。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