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那女孩被他囚禁,看著他把女孩親人的慘狀告訴她,坐在一邊笑看著那個女孩崩潰哭泣。
看到自己得到了權利,掌握了別人的生死,在他準備看清那女孩的臉時,他被一個毛絨絨的爪子給打醒了
楚元深惱怒異常,憤怒的喊出聲“是誰是誰是誰打我,你想找死嗎”
剛睡下的楚嬌嬌被楚元深的一聲怒吼,嚇了一激靈,她披衣起身拿起地上的破鞋就向楚元深住的屋子跑來了。
推開門,揚起手,一邊打一邊罵“狗崽子,你睡個覺還不安生,大吼大叫的,你想干什么”
“娘,娘,我什么都沒有”楚元深還需要楚嬌嬌做繡活維持生計,他不敢反抗她。
“你還敢犟嘴你當我聾是嗎”楚嬌嬌越打越怒,漸漸的又陷入了瘋狂之中。
打完楚元深還把家里的東西砸了一個遍。
每到了這個時候,楚家母子住的房子,周圍鄰居都無奈的很。
“唉那個楚娘子又犯病了。就是可憐她那個孩子了”左邊鄰居家的男子感嘆道。
“妥了吧那個孩子我看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娘子反駁道。
“怎么說”男子不解。
“我觀察了他幾次,每每誰家傳來熱鬧的聲音,他的眼神就會變的很是嚇人。”
“他變成這樣也怨楚娘子,她把一個好好的孩子變成了這樣。”
“不說他們了,早點睡吧”
另外一家鄰居也在討論他,還準備明日好好跟自家的孩子說說不要招惹他。
等楚嬌嬌發完瘋,又跑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楚元深摸了摸身上的血痕,笑著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后又惡狠狠的看向楚嬌嬌的睡房。
“這個狗東西是這個樣子,怪不得他以后那么變態。”冰依透過屏幕看到楚元深的樣子,跟禾悅吐槽道。
“他童年是不幸,但是原身有什么錯別人的一時好心,他就要害的對方家破人亡,連死都不安生。要我說他就是心術不正”
“還說什么他愛原身,真的愛一個人是守護,是舍不得她受到傷害。”
“他做的一切那不叫愛,是摧毀,是嫉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進行他的變態行為找借口。”
“確實如此,他真是跟凌南差遠了。凌南也被虐待,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冰依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感慨,也流出對楚元深的不屑。
“別把他和凌南放一起,放一起都侮辱了那姑娘了。”禾悅笑著打斷冰依的話。
“對,這狗東西,他不配。”
楚元深陰森森笑了很久,他才想起一件事,剛才到底是誰打的他,他還沒有想起夢里那個姑娘是誰。他還沒有想起來,他到底在哪里撿到的武術心法。
禾悅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指了指身后的靈猴說“你再去打他一頓,務必讓他好好看看,他到底被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