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婆子,我聽說你們這里來了一個特殊人物?”
“是啊!爺您要見見嗎?”裘老鴇媚笑著,看向男子。
“見,怎么會不見呢?這可是京城的貴女,還是我們羽國的大~將~軍呢!她的滋味我一定要嘗嘗,哈哈哈……”男子搖著扇子,嘴里說的不干不凈。
“廖兄,你快點嘗,嘗完了,我們也試試……”他身后有人也出聲附和。
“她還干凈嗎?”突然,有人出聲詢問。
“爺,您們放心,我們驗過了干干凈凈。”老鴇高聲回答。
“那就好,我還以為她的軍功是靠睡來的呢!”
“沒想到,她真的有兩下子。可惜啊!還不是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
“對,要我說,女人嘛,還是滾回她們的后院就行了,學男人打什么仗?”
“哈哈哈……兄臺說的對極了。”
那人的話一出,哄堂大笑。
“就是,她真丟我們女人的臉。”不遠處一艘船上,有幾個女子也聽到這邊的聲音,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行了,別說她了怪晦氣的。一個女兒家,非得跟那些男人混在一起,想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們全然忘了,羽國大難臨頭的時候,是誰帶兵救了他們。
當時他們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太平了,就開始卸磨殺驢。
“禾苗,他們真的是可惡,一會別放過他們。”冰依也聽到了外邊的言論,她很是氣憤。也替原身感到不值。
“會的,我一定要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禾悅一邊回答冰依的話,一邊快速運轉靈力。
那些畜牲為了摧毀原身,竟然給她下了散功散和其他劇毒。
“噗——!”
“禾苗,你沒事吧?”冰依看到禾悅吐出了一口黑血,急切的詢問。
“沒事。”禾悅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巴。
“來,讓我看看咱羽國的大將軍是怎樣的姿態來迎接我等的?”
突然,花船上的簾子被掀開,烏泱泱的進來了一群人,為首的那人色瞇瞇的看著禾悅。
“喲!還能坐起來啊!我們都以為,將軍你躺著迎接我們呢?”
“哈哈哈……”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陳期看著脖子上的大刀,再沒了流里流氣的樣子,哆哆嗦嗦道。
“陳兄你怕什么?她一個秋后的螞蚱,你不用怕她。”有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只以為禾悅是紙老虎。
因為這里的人都知道,女將軍被送來的時候是下了藥的。
“咕嚕嚕——!”
一顆人頭落地,滾出去了很遠。
“撲通——!”
無頭的身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快速流了出來。
“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等那些畜牲反應過來,立馬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閉嘴。”
禾悅一聲厲斥,他們立馬就閉上了嘴巴,驚恐的看著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