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蓮花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解,她不明白自己這個賢惠的兒媳怎么會突然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禾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推著自行車就走出了家門。
“你去干什么?”紀蓮花一看,就急忙大喊。
“砰——!”
禾悅從墻頭拿下一塊磚,就拋向了紀蓮花的雙腿。
“咔嚓……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紀蓮花的慘叫聲,聽在禾悅的耳中悅耳極了。
她騎上自行車,就去找了大隊長。
“你要介紹信干什么?”大隊長,趙紅兵的大伯,抽了一口煙,沉聲詢問禾悅。
“看廖紅兵啊!我能去干什么?”
“行吧!你婆婆同意了?”
“我去看我男人都不行嗎?”禾悅忍著惡心,反問。
“行……行行行……”
禾悅拿著介紹信,騎著自行車就去了縣城。
禾悅一邊走一邊在給冰依說話:“你去照顧那兩個孩子吧?”
“可以,讓她們有什么成就?”冰依摩拳擦掌的詢問。
“有一技之長,能保護自己吧!”禾悅想了想說。
“好咧!你放心吧!”話音落,她就消失在了系統空間。
……
原身張喬蘭,幾年前嫁給了廖紅兵為妻,兩個人生下了兩個女孩。
紀蓮花對此很是不滿意,在她準備發難的時候,高考傳來了。
不出意外,廖紅兵考上了大學。
紀蓮花兩口子商量,家里不能沒有人照顧,就先哄著張巧蘭。
廖紅兵到了大學,就遇到了一個女孩,他哄騙人家他單身,那女孩沒有求證就跟他談朋友了。
他用著張巧蘭辛苦賺來的錢,在外界瀟灑度日。
在廖紅兵快畢業的時候,原身被離婚了。
對,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直接離婚了。
但,她不知道。還像老黃牛一樣家里地里忙碌著。
廖紅兵需要錢了就會回來一天,等他拿了錢就立馬走人。
農村長大的姑娘哪知道這些彎彎繞,她只以為那狗東西的工作忙,沒有時間回來。
這樣的日子,張巧蘭過了十幾年。
紀蓮花夫妻看著她每日里辛苦勞作,也沒有半分心疼。
每次廖紅兵那狗東西回來,都把家里的好東西給他帶上。
美其名曰,他在外受苦了。
每每紀蓮花夫妻生病,都是張巧蘭伺候。
就這樣也沒有捂熱他們那顆惡毒的心。
在張巧蘭的女兒長大后,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一家三口的廖紅兵才撞破了他的陰謀。
張巧蘭再賢惠,她也要給自己要一個說法。
但,她一個娘家不管,婆家欺騙的人,肯定斗不過他們。
在她準備去單位告廖紅兵的時候,她路過河邊掉進去,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