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悅舉起手中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廖倉的嘴巴上。
不多時,他的嘴巴就被禾悅抽的老高了。
鮮紅的血液夾雜著口水和黃色的牙齒,飛濺而出。
“叫不叫?”
“叫……我叫……泥…泥別打了……”廖倉是真的怕了,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照顧兒媳有這么大的力氣。
“聽不清楚……砰砰砰……”禾悅接著打。
“別別別,別……姑奶奶……姑奶奶……”廖倉屈辱的大叫了起來。
“不孝子孫。”禾悅敲斷了他的四肢,就把他丟在了回村的道路上了。
“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半死不活的廖倉,看著陰惻惻盯著他的禾悅,嚇得他急忙求饒。
“滾。”禾悅抬腳又把他踢飛了出去,一聲悶哼過后,再也沒有了動靜。
等路過的人看到,都被嚇得不輕。但,這個年代沒有訛人的敗類,路人好心把廖倉送到了衛生室。
“廖大哥,你怎么了?”在衛生室的鄰居看到四肢斷裂的廖倉,大吃一驚。
“報……報……報公安,張……張巧蘭打我……”廖倉丟下一句話就暈了過去,留下鄰居面面相覷。
“你聽見了嗎?他說誰打的他?”
“好像是張巧蘭……”一個鄰居不確定的說。
“他應該是說胡話吧!,誰不知道巧蘭跟面捏的一樣……”
“這怎么辦那?”幾個鄰居看著身受重傷的夫妻二人,他們也很麻爪。
“回去找大隊長吧!”有人提議。
“行。”
……
大隊長來的很快,他沒有多問什么,陰沉著臉把他們夫妻送去了醫院。
巧的是他們和藍家人是一起去的,當大隊長看到被人抬著的廖紅兵時,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誰干的?這是誰干的?”大隊長都快氣瘋了。
“不知道……”抬他來的人,齊齊搖頭。
狗東西醒的很快,他看到自己的大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你說什么?你這傷是你媳婦打的?”大隊長的眼睛瞪的如銅鈴。
“就是那個潑婦,就是她。大伯,你把她抓回來,抓回來打死她……”廖紅兵現在是恨死禾悅了,恨不得馬上砍她幾刀。
“不能吧!她一個女人,能打的過你?”大隊長不相信,他可不認為侄媳婦能打過一個大男人。
“大伯,就是她,你相信我。她還鬧到了我們學校,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我們學校問一問。”
“我知道了,你先配合醫生好好治療。”大隊長又叮囑了廖紅兵幾句,才走出了病房。
“你們幾個去各處問問,看看那個女人去了哪里?”大隊長看著身后的幾人,吩咐道。
“是,大隊長。”眾人應了一聲,就四散而去。
廖紅兵一家遭老罪了,打上麻藥不起效。
但,不看病又疼的受不了,最后的最后,大隊長無奈之下讓人按著他們,醫生才給他們一家包扎好。
在包扎的過程中,他們痛苦地嚎叫著,聲音之大,讓他們的嗓子都喊啞了。
他們情緒激動,痛苦難忍,甚至在掙扎中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大隊長看著自己的親弟弟一家遭了這樣的罪,他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峰。
他現在恨不得馬上看到禾悅,把她的四肢也給她打折,掰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