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逸他們忍著不適,急匆匆回了京城。
就開始找大夫,但是每個大夫看過都搖頭,示意他中的毒太過罕見,他們無能為力。
“嗚嗚嗚……我們怎么辦呢?”風嫣然看著呂清逸哭的泣不成聲。
呂清逸這次沒有安慰她,坐在床榻上沉默不語。
“管家。”
“侯爺。”
“去給呂均覽把這副毒藥灌下去。”呂清逸從袖中摸出了一包藥粉遞到了管家面前。
“侯……侯爺?”管家嚇得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去,看看她姚雅夢是不是真的鐵石心腸。”呂清逸咬牙切齒道。
“是……”管家顫抖的手,接過了紙包,悄聲退出了屋子。
“唉!父子相殘啊!”
管家端著湯去了呂均覽的院子,他敲了敲門:“少爺,少爺?”
無人應答,管家心里有了不祥的預感。
他推開門屋里空空蕩蕩的,他知道少爺這是跑了。跑了也好,跑了自己也不用做喪盡天良的事了。
“你說什么?”呂清逸聽到管家的話,厲聲質問。
“少爺跑了。”管家顫抖著聲音回答。
“追?追到他,打斷他的雙腿。”
“是。”
呂均覽想去看看父親,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飛奔回了自己的院子,隨便拿了一些東西就從后邊的狗洞跑了出去。
他知道父親找不到他一定會派人去追,他混進了乞丐的隊伍出了城。
他想去找禾悅,但又怕被自己的父親的人抓到。
他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他要混出一個名堂再回來。
幾個月過去了,呂均覽也沒有抓到。
呂清逸兩人的毒也越來越深,他們每天都要受那錐心之痛。
無數次他們想自殺,都被人救了回來。
這天他們去那個寄予厚望的小兒子暈了過去,請來大夫一看,先天不足。
風嫣然接受不了打擊,一口血噴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呂清逸讓人精心照顧小兒子,他親自去找禾悅。
可惜他沒有見到禾悅,毒發了,疼了幾天幾夜才咽氣。
閉眼的時候,他說了一句:“姚雅夢對不起,是我負了你……”
“嗯,狗東西覺醒了記憶?”禾悅好奇的詢問冰依。
“是的!”
“切!浪費資源。”
禾悅一揮手,呂清逸的尸首被燒的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呂均覽還在躲躲藏藏,這天他出外務工被卷入了戰斗中,廢了一只手。
他望著自己的手心生絕望,他再也不能考功名了。
他永遠廢了!
等他千辛萬苦趕回家的時候,才知道父親早死了。
他蹲在地上又哭又笑,不知道該怨誰。
讓他更絕望的還在后邊,當他打開庫房的時候,里邊空無一物。
宅子是朝廷的,呂清逸已死,他的后代也廢了,宅子也被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