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硯書下令把亓軒義的尸體扔到亂葬崗,隨后又掐住文錦惜的脖子惡狠狠的說:
“他死了,以后你就別想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以后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叫別人的名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文錦惜擦干了眼淚,扯出了一個艱難的笑容:“好,我知道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
“這才乖嘛!”木硯書聞言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文錦惜的溫言軟語,木硯書很是受用。
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文錦惜用自己頭上的簪子用力刺進了自己的喉嚨。
她知道自己被囚禁家里人一定急壞了,她不能讓木硯書拿著自己做出威脅自己家人的事。
木硯書看到咽氣的文錦惜,顫抖著手說:“我只不過想讓你再嫁給我而已,你為什么要想不開呢?”
禾悅看到這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看著冰依說:“這個木硯書是重生了吧?”
“嗯,他在文錦惜嫁人的前天覺醒了前世記憶。”
“真是逆天。”
文錦惜死后,木硯書這個變態恨上了文家人。
理由嗎?沒有,他就是想找一個發泄目標。
文家被這個變態整的家破人亡,他舒心了,經過程綿綿的安慰他走出了偏激,開始他舒適的生活。
一輩子子孫滿堂,無疾而終。
禾悅看完記憶,臉上的表情比看到三伏天的“巨人觀”都惡心。
這都是什么玩意?有病就去治啊!
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對自己全家的恩人痛下殺手。
這種畜牲也能一輩子無疾而終,真是讓人生理不適。
“嘩啦……”禾悅聽到了輕微的聲音,她瞄了一眼,坐在軟榻上一動沒動。
外邊的黑衣人對視了一眼,飛身而下。
“當啷——!”冰依手中的寶劍一下子就擊斷了他們手中的利劍。
黑衣人一看,抽出腰間的軟劍就朝著冰依攻了過來。
“全殺了。”禾悅的話響在夜空中。
“是。”冰依下了死手,這世上還沒有人能躲的過去。
沒一會,地上就躺滿了尸體。
“快、快點……”冰依把人都殺完了,管家帶著府里的下人急匆匆而來。
文家的其他人衣衫不整的緊隨其后,剛踏入院子,他們就焦急的大喊:“母親、祖母可安好……”
“無事。”禾悅拄著拐杖來到了臺階上。
“見過老夫人。”管家急忙行禮。
“把這些尸體送去福來酒樓。”
“是,老夫人。”管家應下以后,就帶著人開始打掃院子。
“母親,這是怎么回事?”文大郎快步來到禾悅的面前,急切的詢問。
“來,進來說。”禾悅率先走進了屋內。
“我派人去查了,木硯書在流放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奇異的女子。”
“木硯書來鬧事也是她意思,這些黑衣人都是那個女子的屬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