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木硯書落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血。
“少爺……”木硯書的貼身隨從立馬跑了過去,急忙把木硯書扶了起來。
“您沒事吧?”
“無事。”木硯書順著隨從的攙扶站了起來。
“硯哥哥、硯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好冷……我好冷啊……”
這時,池里的程綿綿也醒了過來,她看到木硯書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冷、實在是太冷了,程綿綿感覺自己像冰柜的魚一樣,渾身僵硬。
“綿綿別怕,我馬上來救你。”木硯書聽到心上人的尖叫,他急忙出聲安撫。
“硯哥哥,快點……快點救……救我……”程綿綿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
木硯書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朝著池塘而去。
不出意外,木硯書又被彈飛了出去。
這次更比上次嚴重,他趴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這里有什么機關嗎?”木硯書被隨從廖福扶起來,坐在地上看向吳媽。
“沒有啊!從沒有聽姑娘說過。”吳媽急忙回答。
“你去看一下。”木硯書示意廖福。
“是,少爺。”
“啊啊啊……”廖福剛踏入池子內,原本平靜的池水仿佛像噴泉一樣直射廖福。
密密麻麻的水珠直直射進了廖福的體內,鮮紅的血跡立馬噴灑而出,濺了那些下人一身。
隨著“砰”的一聲,廖福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才不甘的咽了氣。
“狗東西,還是去死吧!”房頂的禾悅看著廖福的慘狀很是滿意。
上輩子就是這個狗東西對亓軒義射出的弓箭最多,現在自己也要嘗嘗萬箭穿心的滋味。
“嘔——!”有人受不了,趴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木硯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住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快步來到廖福的身旁,伸出手試了試他的呼吸,黯然的收回了手。
陪伴自己多年的貼身隨從就這樣死了,木硯書還是很難過的。
池里的程綿綿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張著大嘴,傻傻的望著岸上一言不發。
木硯書也不是笨蛋,他明白這是有人在暗處搞鬼。
但是,他根本就感覺不到暗處那人的氣息。
禾悅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手指微動,木硯書就跌進了池中。
疼、實在太疼了。
平靜的池水像是化成了無數根細針,紛紛鉆入了他的體內。
木硯書想站起來,但是他的腳好像被釘在了池底,一動不能動,任由那些池水鉆入自己的體內。
全身上下的血液快速冒了出來,不多會木硯書就成了一個血人。
岸邊的家仆下人今天收到的驚嚇實在太多了,他們又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驚叫著四散而逃。
就連吳媽都跌跌撞撞地逃離了現場。
等到木硯書搖搖欲墜的時候,禾悅才結束了對木硯書的禁錮。
木硯書感覺自己能動了,他邁著艱難的步伐準備走出池塘。
“硯哥哥、硯哥哥,救救我……”程綿綿看到木硯書的背影,急忙出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