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禾悅抬手就是幾巴掌,打的應雪蘭頭都歪了。
“你丈夫為國捐軀,國家沒有虧待你。”禾悅揪著她的衣領,冷冷的說:“你三更半夜給別人的丈夫打電話對得起他嗎?”
“還有你動不動就說你沒有丈夫,你家怎么怎么了,你是在說國家不關心烈士的遺屬嗎?”
“不是、我沒有”應雪蘭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
“不是,就是你在勾引別人的丈夫。”
“不是、不是”應雪蘭眼中的淚水立馬流了出來。
“云顏落”霍州言看到應雪蘭流淚,他立馬把紙巾拿了過來遞給她。
“閉上你的破嘴,我懶得聽你叭叭叭。”禾悅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屁話。
“你要嫁人就找單身的啊!你為什么要破壞別人的家庭?”
“我沒有,我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應雪蘭急忙搖頭。
“沒有?”禾悅看著這個厚臉皮的女人,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兩個只差躺一張床了,就別否認了。”
周圍的人聽到禾悅的話,都不敢說話,一個個伸著耳朵靜靜的吃瓜。
“你”
“別你呀我呀的了。”禾悅指著霍州言說:“這個垃圾我不要了,就送給你了。”
應雪蘭聞言,眼中閃過了一抹竊喜。
“我不同意。”霍州言厲聲說。
應雪蘭聞言眼中的喜色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離不離婚,不是你說了算。你還大不過國家律法。”禾悅說完背起自己的包,打開包間的門就走了出去。
等她走到門口轉頭看向包間內的人,大聲說:“我一定會離婚,讓他們那對苦命人在一起,到時候你們一定會喝上他們的喜酒。”
大廳的人一聽,立馬都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著禾悅的談話。
包間的人一聽,臉色很是難看,有人追了出來,急切的說:“弟妹、弟妹,別賭氣”
“我從來沒有賭氣,我清醒的很,我一個孤兒哪能配的上高高在上的他呢?我這就回去給他們兩人騰地方”禾悅冷冷一笑,轉身就走。
至于說別人怎么看,那跟自己又什么關系?
只要自己舒心就行,其他人的死活關她什么事。
禾悅知道不好離婚,她準備拿東西去換。
等她弄好以后已經過了三天,她走出房間就遇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么回事?你不在家照顧州言跑到這里干什么?”樊青看到禾悅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指責。
“我又不是他媽。“禾悅冷冷的看著樊青,說:“我為什么在這里,你去問你那個出軌的兒子啊!問我干什么?”
“你住口,我兒子沒有出軌,你不能敗壞他的名聲。”樊青厲聲呵斥。
“你們沒有接待應雪蘭嗎?怪不得你們的兒子是那種貨色。”禾悅嘲諷道。
“我”樊青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他們不但招待了應雪蘭,還說過如果應雪是他們的兒媳就好了。
這些事情,云顏落是怎么知道的?
“哪來的趕緊回哪去,別礙我的眼。”禾悅像趕蒼蠅一樣,驅趕樊青。
“你,你跟我回去,你們好好的談談。”樊青想到兒子給她說的話,她又忍著脾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