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杜亞就像風干的花朵一樣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逃不掉,又過不好。杜亞的人生苦不堪言。
霍州言廢了,應雪蘭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州言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以后他砸了自己的飯碗。
經過樊青詢問,才知道應雪蘭嫁人了。
其他人看著暴怒的霍州言都不敢說話,杜亞可不會放過打擊這個虛偽男人的時機。
“怎么樣?自己的初戀又嫁給了別人,你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閉嘴。”霍州言一聽就朝著杜亞大吼。
“你這種男人就是虛偽,人家其實就是耍你玩,你當了冤大頭還洋洋得意。現在你出事了,別人看都沒有來看過你。”
“閉嘴,你給我閉嘴”霍州言很想打杜亞,但是她根本就看不到她在哪里,只能揮舞著手臂像傻子一樣大喊大叫。
“行了,你別再刺激他了”樊青看不得自己的兒子傷心,急忙上前打斷杜亞再說下去。
“切”杜亞丟下碗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啪”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霍州言吼完以后,又開始哭了起來。
“顏落、顏落對不起,對不起”
樊青嘆了一口氣,輕聲說了一句:“冤孽啊!”
霍爸沒有接話,沉默的抽著手中的煙,只有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心中的不平靜。
應雪蘭是嫁人,但她嫁的男人在沒結婚的時候偽裝的很好,結了婚他的真面目就露了出來。
應雪蘭以前動不動就哭泣,那是為了拿捏霍州言。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吃她的一套惹急了他就會罵人:“你要不是有工作,有幾分姿色還有存款,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嗎?”
“你你混蛋。”應雪蘭絕望了,她看著男人惡狠狠的罵道。
“哈哈哈,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賤人嗎?”男人止住笑聲,譏諷道:“你算計霍州言的時候真的很賤啊!”
“你你你”應雪蘭哆嗦著嘴唇,話都說不利索了。
“反正我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就湊合著過吧!”
“媽媽、媽媽,我害怕”方甜甜也再也沒了上輩子的靈性,長期生活在吵鬧的家庭里,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應雪蘭抱著自己的女兒痛哭出聲,她覺得自己的命也太苦了。
時光飛逝,二十年過去了,這天霍州言在聽電視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讓他藏在心底的名字。
“
其他的霍州言都聽不見了,他急切的詢問:“是她嗎?是不是她?”
“是啊!”杜亞看到臺上意氣風發的女人,又看看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也是一個大學生啊!為什么會想著搶一個男人,為什么沒想過別的呢?
“我想去見她,想去見她”霍州言口中一直在喃喃自語。
“別想了,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霍州言聞言再也沒有吭聲了,他知道杜亞說的是什么意思,那樣的人物不是他一個瞎子能見的。
時光如流水,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