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葉簡直就是一頭豺狼,喂不熟。
禾悅洗漱過后,早膳也擺好了,禾悅就坐在桌旁慢條斯理地吃著,對外界的聲音充耳不聞。
秦清石看著城門口來送東西的人群,他心中焦急不已,不停的張望。
宮詩渲在搞什么?她怎么還沒有來?
“將軍,時辰到了可以出發了。”副將打馬來到秦清石的身旁低聲說,他的手指還在腰間的荷包上摸索著。
秦清石看到他的樣子心中更是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又望遠處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宮家的車馬,他咬了咬牙說:“走。”
“是,將軍。”
“出發。”鑼鼓喧天,眾將士大步朝著城外走去。
“清兒,戰場上刀劍無眼你要小心。”秦夫人拉著秦清石的手,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朝外涌出。
“記住,爹娘和弟弟妹妹都在家里等著你,你可不能有閃失。”
“娘,您就放心吧!我會記住您說的話的。”秦清石拍了拍母親的手,一勒韁繩馬兒就朝前跑了起來。
“清兒……”秦夫人用帕子捂著自己的臉,低聲哭了起來。
“大哥,一路平安。”
“走吧!我們回去……”秦父扯著自己的娘子朝著馬車走去。
“相公,宮詩渲怎么沒有來呢?”剛坐上馬車,秦夫人就迫不及待地詢問。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吧!”
“哼!”秦夫人以往有多喜歡宮詩渲,現在就對她有諸多怨言。
“自己的未婚夫要上戰場了,她竟然都不來相送……”
……
“父親下朝了嗎?”禾悅等到半晌的時候,來到書房外詢問守門的下人。
“回大小姐,大人回來了在書房。”下人恭敬地回答。
“嗯,我來找父親有事。”禾悅點了點頭道。
“大小姐請。”下人急忙打開了門,請禾悅進去。
“渲兒,你找為父有何事?”宮尚書看到禾悅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笑著詢問。
“父親,我想給您說一個夢。”禾悅想了想,決定把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以夢的形式說給他聽,免得他不知道再栽在秦家人的手里。
“夢?什么夢,你說說看。”
禾悅看著宮尚書,把上輩子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渲兒,這都是你夢到的?”宮尚書撫摸著自己的胡須,詫異的看著禾悅。
“是的。”禾悅鄭重的點了點頭,肯定道:“我是不欺騙您的。”
“好,我知道了。”宮尚書沒有再說什么,可是禾悅看他已經把這件事放在心里了。
“那你跟秦清石的婚事?”宮尚書想到了兩人的婚事,又犯了難,現在秦清石出征了,他們去退婚也不合適。
“退婚吧!”禾悅笑著說:“父親,您可以去宮里請太醫了,女兒從今天起病了。這樣去退婚也沒有人會說什么了。”
“病了?”宮尚書恍然大悟,立馬又笑了起來:“渲兒,太醫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父親,我前些天又撿了一個人回來,她有很高的功夫,她能幫我改變脈相,還讓太醫看不出來。”
“好,她能辦,我就馬上去請太醫,不然秦家人會對你有怨言的。”
“冰依。”禾悅輕喚了一聲,冰依就推門走了進來。
“你真的能改變小姐的脈相?”宮尚書看著冰依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