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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說道:“定然是巧合了,家師多年閉關,很少在世間行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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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笑道:“可是這些日子老前輩為我療傷的手法,倒是也和我記憶中熟悉那人的療傷手法有著幾分相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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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再次一笑,準備開口。粱稷卻是目光望著云落,先一步開口,說道:“這一點不知道云中子前輩可否為晚輩解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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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轉頭,目光與粱稷雙眼對視響,轉移了話題,淡淡的說道:“你懂藥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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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一愣,想了想,說道:“我師姐是丹癡,我師父曾被封為丹皇,耳濡目染,我自然懂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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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不屑一笑:“丹皇,口氣倒是不小,你剛才所言,與我的療傷手法相似的就是你那師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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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點了點頭,說道:“正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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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說道:“那你應該知道煉丹手法雖然萬千,但是藥理卻是不變的原則,因此我療傷手法與你那師傅有幾分相似又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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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笑道:“前輩莫要激動,晚輩只是隨意提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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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被粱稷這話說得一愣,突然站起身子,顫顫巍巍走到粱稷身邊,笑道:“好小子,你是不是想要從我身上探出一些什么東西呢?嗯,難道你是覺得老頭子我對丹道的領悟高于你師傅要反拜我為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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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苦笑說道:“前輩說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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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臉上笑容突然一斂,有些生氣的說道:“小娃娃家的心機如此深沉,對救命恩人也旁敲側擊,不已信任,不懂感恩,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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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冷哼一聲,一會衣袍,轉身離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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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臉上笑容凝固,不是生氣,而是有些尷尬。接著對著血月神帝,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希望血月陛下替我向老前輩賠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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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望著粱稷,心中對這小家伙越加的滿意了,怕是剛才要是云落不來這一次,今日身份怕是就得暴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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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個月來,粱稷一直暗中以話語查探云落的信息,很明顯他心中對云落的身份深表懷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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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心中雖然對粱稷很滿意,但是臉上此刻也有不喜,說道:“這半個月來,陛下旁敲側擊一直想要探查家師一些秘密,這確實讓人有些生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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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站起身子,對著血月神帝彎腰九十度行了一禮,說道:“今日之后,粱稷再不敢如此。今日我給血月陛下交個底,其實與陛下相識這么多日子以來,也就今日我才真正相信陛下是真心為我,真心助我星云神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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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說著,臉上神情沉重,整個人也少了諸多警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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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臉上表情一變,有些疑惑的望著粱稷,一時間有些看不懂這小娃娃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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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稷說道:“血月陛下一定很是疑惑,我粱稷不過活了千載歲月,為何心思卻是如此深沉復雜,讓人看不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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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神帝給粱稷倒上一杯酒,粱稷飲下,他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東域聯盟大軍應該會在近日發動第三次進攻,不知道這一輪進攻,我星云還有沒有幸運存活,今日我就和血月陛下談談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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