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袍說道:“剛才我們兄弟三人輪番勸說陛下,不斷翻起以往的往事,希望阻攔陛下的殺心。陛下雖然一聲不吭,但是我們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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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覺察到有好幾次,他是以眼神示意我們看玄玉。”
黑蛟敲著腦袋,有些煩躁。他本身是一條黑蛟,算是獸族,平日最煩便是人類這樣你猜我猜,說話賣著關子,此刻不由大聲吼道:“真是不知道陛下這是要干什么,難道這么多年情義就特么真的不顧了。”
黑蛟聲音不小,又在粱稷帳篷之外,粱稷自是能夠聽到。
粱稷這邊聽著道沒有說話,帳篷外面的黑袍,銀袍,灰袍,天璇上人,木青五人卻是嚇得一傻,木青感覺捂住這個還想罵粱稷兩句的莽撞家伙。
五人押著黑蛟離去,帳篷之中,粱稷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然后瞬間恢復威嚴與冷漠,他雙眼望著玄玉,說道:“天快亮了,你還有何話說?”
玄玉木然的跪在地上,半響才抬起頭,說道:“臣以認罪,無話可說。”
粱稷雙眼微微瞇起,雙眼望著玄玉突然很是失望,冷哼一聲,不在與他廢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大明,粱稷居住的軍帳之前,木青等人再次到來,今日更有玄天閣弟子,云閣弟子,天獸宮妖獸。當然這星云神國三大勢力的弟子,妖獸,都是從風云大陸出來的,不包括此后在東域收取的弟子。
這一行人,人數不多,不足千人。但是他們卻是星云神國的骨干,這千人絕對算得上星云神國的半壁江山。
由著木青,天璇上人,黑袍,銀袍,灰袍,黑蛟六人在前,其余三大勢力人員在后,他們目光一致望著粱稷的軍帳,情緒略有沉重。
特別是玄天閣的上百名陣師,他們更是心情悲痛。畢竟玄玉真人,在風云大陸玄天陣宗的時候,可是他們的長輩。
因為玄玉和善,對不少陣師有著指導幫助,在心中將他當做父親。
因此今日對玄玉處決,自然讓他們心痛。
突然帳篷幕布打開,露出玄玉與粱稷的身影。
玄玉望著外面算是為他送別的親人,兄弟,戰友,眼眶突然微微發紅。
全場安靜,沒有人發出雜音。
粱稷目光落在玄玉身上,聲音透著冷漠說道:“自己交代自己罪行吧,別讓兄弟們誤會我。”
玄玉苦笑一聲,說道:“還交代什么,我承認我是叛國賊,陛下將我以叛國罪殺之便可。”
粱稷雙眼微微瞇起,眼神之中有著怒意。
木青等人皺眉,望著玄玉不斷給他打眼神,示意他說些什么,或者乞求什么。
眾人跟隨粱稷多年,自然也是明白,粱稷本是心善,如果玄玉求饒或者主動認錯,或許可得粱稷網開一面。
到時候只要不死,粱稷關他個百八十年牢獄,這對于修士來說,不就一場閉關罷了。
因此木青等人實在著急,可是玄玉根本不理睬,只是苦笑,眼眶越加泛紅。
粱稷聲音突然響起,將所有人的小動作嚇得收回,他目光轉向玄玉,聲音溫和了幾分,說道:“玄玉長老真不說什么?或許我錯怪你也不一定。”
木青,天璇上人,黑蛟,黑袍,灰袍,銀袍六位星云神國國柱一聽粱稷這話,除了黑蛟還傻乎乎的不懂,其余五人都是雙眼一睜,望著粱稷與玄玉,突然覺得那里不對勁。
玄玉雙眼突然躲開粱稷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說道:“陛下外面天魔老祖的大軍虎視眈眈,你還是不要兒女情長耽擱時間了,來吧。”
玄玉頗有些豪氣說著,接著準備閉上眼睛,只求一死。
玄玉這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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