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大世界內,一座青竹閣樓上,一身黑袍,不過一米出頭的小不點帝心正瀟灑的坐在一張老爺椅上,在他的對面,海云子面色有些陰沉,雙眼望著帝心帶著兇光。
從當日星云之中押解這個家伙回來,已經有了幾年時間。
一開始對帝心,海云子是嚴刑拷打,并且動用‘定魂釘’,可是這個時候的帝心卻是完全表現出了冥府冥兵的嘴硬,那可真是無論動用任何刑罰,都是撬不開他的一張臭嘴。
這段日子,帝心更是威脅著海云子,如果不好吃好喝的對待他,那他就不會告訴海云子女兒在哪。
并且天陣宗的人早防備了海云子滅殺或者封禁他們的人,在他女兒身體之中下了一種劇毒。每百年海云子的女兒必須服用下解毒之藥,而現在距離又一個百年之期已經不遠。如果最近帝心沒有發消息回去報平安,那海云子的女兒怕是就得身中劇毒而亡。
為此海云子最近只得好吃好喝的將帝心給供起來,想要讓他給天陣宗的人發一條報平安的消息。
因此現在在這青竹閣樓之上,便是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雖然自己性命都被海云子給握著,帝心反倒是大爺一般,讓海云子恭敬的伺候他吃喝。
帝心小手捻起一顆葡萄放入嘴中,吧唧吧唧的咀嚼了兩下,將一粒葡萄籽吐向海云子。
海云子偏頭,躲過葡萄籽,回過頭來看著帝心,望著他那得意洋洋的模樣,恨得牙癢癢,手中將定魂釘給取了出來。
帝心玩心收了一下,笑道:“哈哈哈,海云兄我這不給你開玩笑嗎,不生氣,不生氣。”
海云子滿臉陰沉的說道:“你別太得意,要是把我惹急了,我······”
“我我我,我什么呀我?”
帝心笑道:“海云兄呀,說狠話的時候一定要過過大腦,要知道這句話出的后果呀。”
海云子的話被帝心打斷,陰沉著一張臉,拿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無恥到極致的家伙沒有辦法。
帝心雙手敞開,舒服的躺在老爺椅子上,只感覺這幾年受的氣消了大半。
可就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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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帝心卻是突然抱頭,同時身子如同觸電一般,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帝心抱著頭,在地上又蹦又跳,只見他的腦袋之上,一個巨大的包慢慢的鼓了起來。
海云子微微皺眉,不懂帝心這什么情況。不過當他目光落在帝心剛坐著的老爺椅上,面色也不由一變,接著身子也如同觸電一般,一下就站直了。
海云子目光望著帝心剛才坐這的椅子上,看著望著他面帶微笑的白衣男子,嚇得額頭不由直冒冷汗。
“草,是那個龜孫敲小爺的頭。”
帝心疼得破口大罵,然后雙眼帶著兇光,最后在房間四處掃視,而當他目光饒了一圈,落在他剛才坐的老爺椅上,囂張的氣焰不由一下消了,不由發傻的望著上面那白衣青年。
云落看著拘束的帝心還有海云子,笑道:“怎么,分別幾日就不認識我了?”
海云子苦笑說道:“云落公子那里能夠,只是你這神出鬼沒的出現,嚇了老夫一跳。”
海云子說著摸了摸額頭的汗珠,心臟不由砰砰直跳。
雖然云落境界還是神境混沌境,但是幾年不見,他給海云子的感覺,是又恐怖了幾分。
以海云子開天境的境界,居然都沒有感受到云落的絲毫氣息,然后他就這樣詭異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