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這么說他，你覺得你能從他的身上挖出一些什么東西嗎？”
哈維先生低頭看了一眼那個仍然跪在地上的小丑的手下。
此刻，這個人顯得格外渺小和無助，仿佛成了整個事件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
哈維先生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挽回局面。
可是哈維先生也覺得蝙蝠俠說的特別有道理。
畢竟這個人表現得實在太奇怪了，整體看起來就像個神經病似的。
于是他果斷地放棄了對面前這個怪人的審問。
轉頭跟上了蝙蝠俠的步伐，并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小丑之前一直試圖殺害戈登，盡管最終未能得逞，但他確實付諸了實際行動。
如今，戈登正受到各方勢力的嚴密保護，被安置在病房里。
因此小丑可能暫時不會再對他采取行動。
依我之見，小丑接下來極有可能會把目標轉向瑞秋。”
然而，蝙蝠俠并未接續哈維先生的話語，而是直截了當地對他說道：
“你是哥譚市的希望之光，照亮黑暗的象征，而我永遠無法做到如你這般偉大。
你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只為打擊犯罪。
或許你并未意識到自己對于哥譚來說意味著什么。
在過去的幾十年里，你是這座城市唯一合法的曙光。
然而，如果有人目睹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那么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不僅是你個人的付出，還有更多的東西。
比如那些本來是被你親手抓捕歸案的罪犯極有可能因此逍遙法外。
同時，吉姆·戈登也將白白遭受一次危及生命的重創。
所以，明天我需要你召開一場記者招待會。”
蝙蝠俠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哈維先生的心靈。
他滿臉疑惑地看著蝙蝠俠，不解地問道：
“為什么？”
蝙蝠俠沒有絲毫猶豫，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哈維先生，鄭重地回答道：
“因為只有這個樣子。
才不會再有人因我而受傷，更加不會有人因我而失去寶貴的生命。
所以哥譚市的未來，就交托于你手中了。”
說罷，蝙蝠俠將之前從哈維先生手中接過來的硬幣又重新遞回到了哈維先生的手中。
仿佛利用硬幣代指哥譚市。
而哈維先生則是下意識地握住了那枚硬幣。
然而就在這時，哈維先生仿佛突然洞悉了蝙蝠俠的意圖一般。
他緊緊地攥住那枚蝙蝠俠遞回來的硬幣，然后對著蝙蝠俠的背影喊道：
“你不可以這樣做！
你絕不能向那些犯罪分子屈服！”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蝙蝠俠那冷漠而堅定的背影。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哈維先生的情緒愈發激動起來。
他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近乎咆哮地對著蝙蝠俠的背影大喊道：
“你不可以向著那些犯罪者妥協啊！”
哈維先生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他似乎無法理解蝙蝠俠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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