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博喝酒還在擔心兒子,可是他的好大孫可是沒有消停呀!
老爺子目前擔心多余!再說了傅雷這種存在已經是如一頭深海巨鯨,而若天空之鯤鵬。
彼之不見我,若是見我如一粒塵埃見蒼淵。
可能傅遠博也只是永遠的生活在那座名曰宿遷的城里,與駱馬湖朝夕相處。
他的心,永遠的走不出,即便心向遠方,即便行走遠方,和到了遠方生活,習慣,文化熏陶的同時是不一樣的。而那種遠方是傅遠博無法親身體驗,與感受到的,而是只能覺得自己看懂了,或是懂了,其實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方式,又怎么相同呢!只是人的生活習慣大至相同罷了!
截然不同的世界,截然不同的生活。截然不同的古今,介分現實與夢境夢想的距離,與差距。
傅遠博是小酒喝著,喝盡了是江北小城里的白月光照亮了回家的路,路很漫長,仿佛少年的自己曾經走過,聽見少年的聲音,呼喚著:“少年,這月光是你少年的月光嗎?潔白未染,還是多了大地塵土?”
傅遠博也不再多想,抬頭望了望天上月,笑著,真美!
與周圍萬家燈火通明相融,照亮黒漆漆的路。
傅遠博也想起那個沒有電燈的年代,走個路,不小心能撞到墻!真是與烏漆麻黑的夜,和喝的不省人事的自己,在醉酒的夜與墻撞了個滿懷,腦袋倒撞了鼓包,笑了岔氣。而月亮月亮沒來,我又想月亮了……
那少年月亮真美!還是有月亮的夜晚回家更開心……
這一生走不出的城,也有些遺憾,也有些快樂,僅是關于這座城!世界那么大,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想法,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
而傅遠博的晚年生活,不過是多活一天是一天,活了一天快樂一天,也看淡生死,也明白生死離別是什么樣了,而好好的和也就自然了!
不必勉強和,不必強求任何人懂自己,不必知道生活的答案,而是盡情的享受生活,而是讓生活因為自己在的那一天夠精彩,夠美好!就足夠了!
畢竟傅遠博已經晚年了,靜養休心,休養生息,是他對生活的態度,也是對文景之治的服服帖帖,而是因為自己也打拼了一輩子了!打拼不動了!再打拼呀!該留給年輕人奮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