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豐不小心將自己面前的酒水給打翻。
劉季和夏侯嬰被人推上去拜謝扶蘇。
渠豐也只是站起來領命。“唯。”
扶蘇知道這兩伙人必然日后結下梁子,但這也是考驗兩方能力的好機會。
如果渠豐連劉季都對付不了,那就別管自己以后重用劉季了。
灌夫在側本喝酒喝的好好地,看著渠豐非要折騰兩個新來的,自取麻煩。這時候,他想起扶蘇說的話,去年秋狩時帶的人,去年他們還有信。
少內史,他怎么就走了呢。
灌夫一個人望著案上的酒,酒里映著一小彎月亮,他喃喃自語,“變了,都變了。”
“太子,大王日前說,今年諸位公子也要來參加秋狩。十八世子也要參加嗎?”粱突然問起。
“八歲的孩子,帶出來太危險了。”扶蘇擔心胡亥年紀太小,到時候狩獵的時候刀劍無眼。
粱則大為驚恐地道,“是啊,之前太子您不在,世子在樞機閣偷拿您給工匠的配方,自己煉制炸藥,險些把牙給蹦沒。”
“帶著十八世子前去,怕是要秧災眾人。”
扶蘇,“這么說,危險的是我們了?這小子,竟然比我小時候還要調皮,可有受過責罰?”
“甘棠夫人責罰十八世子一個月不許出門。到現在都在宮里待著,聽說太子回來了,整天扯著嗓門大哭大鬧,說要見您。”
考慮到國家的未來,扶蘇必須和弟兄們打好關系,老是讓他們懼怕自己,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讓他一起參加吧。到時候請淳于仆射一同參加啊。”
“唯。”
帝國的未來,還得靠血脈關系來過渡一下啊。
說起來,扶蘇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弟兄了,自從自己搬出桂宮,也就不了解內部的情況。
自己得在桂宮里安雙耳朵。
等到宴會結束,劉季就問弟兄們,“十八世子?他是誰啊?”
“太子的十八弟,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幼得到太子喜愛。太子將其養在自己宮里,讓自己的老師去帶他。”
“我怎么沒見過。”劉季好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寶貝。
“太子被封為恒陽君,恒陽宮擴建兼并了數座宮殿擴建,地方很大。你能活動的,只有太子宮殿前方而已。”
“而且十八世子非常調皮,老是愛闖禍,太子命令淳于仆射教導他,這才勉強有點規矩了。”
淳于仆射,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劉季就想起剛到宮中遇到的那一雙把自己從頭打量到尾的眼睛。
“原來這個儒家的粗脖子,是十八世子的老師啊。怪不得他他們橫。”
“不止如此,淳于仆射也曾經是太子的老師,更是當今廷尉的好朋友。”
“什么?!”劉季忍不住驚呼。“他們還有這樣的關系。”
“整個咸陽宮,稍微圈點一下,都是親故朋交。”
劉季抽著嘴,心道,‘難怪這些人這么不待見我,我看不是因為我不規矩,是因為我背后沒有勢力。若非背后有太子,自己恐怕早就成了眾矢之的,被人圍起來射死的那種。’
話說著,小兄弟偷偷附耳告訴劉季,“不過太子和我們,也都不喜歡淳于仆射。”
劉季笑得眉毛都飛起來,“是不是因為他是儒家的人?”
“太子親儒,你難道不知道嗎?至于不喜歡淳于仆射,那是因為他太剛正不阿了,木頭都沒他那么直。”
劉季心里犯著嘀咕,這都什么關系啊。
韓非是太子的老師,淳于越也是太子的老師。李斯害死了韓非,淳于越是李斯的好朋友。
太子親儒,卻又和仆射不親近。
……
亂了,亂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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