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扶蘇忽然在那喝酒,看予月跳舞。
等到舞看夠了。扶蘇就打發人都出去。
他因為喝酒喝的太多了,就趴在案上睡覺。
劉季、馮敬照樣在外當值。
只是扶蘇趴在案上睡覺,這可難倒了典冠。
平日里,扶蘇身邊都是典衣、典冠兩個人在侍奉。典衣、典冠,顧名思義就是一個給扶蘇管帽子,一個給扶蘇管衣服的人。
但是今天典衣剛好外出不在。
典冠十分害怕,他想要輕聲叫醒太子,可是又擔心吵醒太子發怒。
永遠不要把做君王的人想的太好,甚至不要把他們當做人一樣去理解,當野獸就好了。
生氣就生氣,高興就高興,他們不需要顧及任何人。
因為他們是國家的最高統治者,天下人的生殺予奪的權力在他們手中,而他們本身是不受任何束縛的。
帝王一怒,血流百萬。真不是說著玩的。
那這個典衣非常害怕,如果貿然打擾太子,不讓他好好休息,那太子起來必然會怪罪他。
可是如果不管太子,到時候太子生病,他也不敢說自己能夠置身事外。
等到太子一醒過來,真的哈秋哈秋打噴嚏,失了威儀,質問他們到底干什么的。
他肯定慘了啊。
于是典冠就在
他這種小官職,最是輕松簡單的閑差,但是也最容易被人替換啊。
叫也不行,不叫也不行。
那就只能給太子披衣服了。
典冠想著這個方案。可是這太子沒有穿厚衣服就睡覺,給太子加衣服那是典衣的事情。
當初侍奉太子前,他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一個人掌管衣服,一個人掌管帽子。不許交叉,不許越界。
這個典冠,他以自己生平入宮侍奉的經驗來看,如果自己今天不加衣服,那恐怕要差事沒了。
在經歷了內心一番劇烈的掙扎之后,典冠還是給扶蘇把衣服給披上了。
果然,等到扶蘇醒來。
他就問,“這衣服是誰給他加的?”
典冠站出來就承認。
扶蘇倒也沒有勃然大怒,只是喊道,“劉季——”
劉季順勢而進,殊不知扶蘇已經給他準備了一課上。
“太子,有何吩咐?”
“我睡覺時,典衣不在,典冠為我加衣。”
“典衣失職,杖責二十。”
劉季心想,這犯不著吧。
而且典衣、典冠的事情,這應該去找太子舍人啊。和他有什么關系。
直到扶蘇又說,“至于典冠,他越權,也杖責二十。”
這下劉季明白了,原來太子是在打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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