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咳咳。我知道了。接下來,麻煩你幫我換繃帶吧。”我解開了自己病號服的扣子對瑪麗淡淡的說道。
“是。”瑪麗小跑著進入了衛生間,仔細的對自己的手進行消毒。而后從靜流那里拿過了醫用酒精和繃帶,開始為我重新包扎。
隨著瑪麗手里的動作。纏在我身上的繃帶被一圈圈的解下來,直至最后,滿身的傷疤和胸口處的三個槍傷映在了眾人的眼睛里。
“冰大哥”瑪麗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怎么了”
“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傷疤”瑪麗的眉頭緊鎖。手也不短的顫抖著。
“當然會有很多了。”玲不滿的說道。“全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玲越說越氣。
“好了玲,不要生氣了。畢竟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淡淡的說道。
“可是。冰”玲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我攔住了。
“過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咳咳咳。。瑪麗。先幫我處理傷口吧。”我咳嗽了一下后微微蹙眉道。
“啊,是。”瑪麗鎖著眉一邊看著我身上的疤痕,一邊為我處理著胸前的傷口。沒用幾分鐘,傷口就處理好了。貼上了幾塊止血紗布后,瑪麗讓我稍微的向前面坐一點以便于清理背后的傷口。
可是剛剛露出后背。就聽瑪麗一聲輕呼,手里的繃帶直接掉在了地上。回頭看去。瑪麗正盯著我背上那條猶如巨大蜈蚣般的傷疤,捂著小嘴,眼淚無聲的滑落了臉頰。
“冰大哥”瑪麗上前,撫摸著我背上的疤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著。
“沒事的瑪麗,繼續吧。”我淡淡的笑著。
“是。對不起。”瑪麗飛快的抹掉了眼中的淚水。開始為我清理傷口,最后為我從新纏上了繃帶。
在一切都處理好后,我從新穿上了衣服。還沒說話。瑪麗便開口。
“冰大哥。可以跟我說說你這一身的疤痕都是怎么來的么。”瑪麗想了想最后還是問了出來。
“呵呵。陳年舊事了。提它做什么,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在這里么。”我淡淡的笑道。
“哼。你不說那我來說好了。”玲的氣還沒消。見我不愿提起那些事情,于是接過了我的話對著瑪麗說道。
“反正一會兒也沒有事情。瑪麗你聽我給你講在這四年里冰的遭遇,以及他身上這一身傷疤的由來。”
“是。請務必詳細的告訴我。”瑪麗一臉嚴肅的對玲說道。
見到玲和瑪麗如此的執著,我也沒再說什么。雙手放在腦后,靠著枕頭聽她們聊著關于我一身傷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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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后。
“所以那次任務。冰留下了背上的那個長長的傷疤。要不是那個女人把車子開走。冰怎么會受那么重的傷那可是被直升機尾翼切到的傷啊”三個小時的演講,玲竟然還是那么激昂。我都有點佩服她了。在這三個小時里,我傾聽了玲從我肩膀處的第一個槍傷到我背上長長的傷疤由來的全過程。本來靜流是坐在g邊的,不過后來覺得玲可能要講很久,于是就爬上了g挽著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最后竟然在玲滔滔不絕的演講中靠在我的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