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貝爾摩德無言以對。
“哼。我說過我會完成任務的。”我的聲音很冷。“還有。把你的狙擊槍收起來。我不喜歡你用它來當望眼鏡看我”
我回過身對著遠處一棟大樓狠狠的一瞥。陰冷的氣息瞬間傳了出去。
“冰對不起。這是那位先生的要求。”遠處的高樓處,貝爾摩德收回了狙擊槍對我歉意道。
“冰。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為什么你說呢是我用這只手把她推了下去啊。你知道嗎這只該死的左手啊”說著我再次抬起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左手。那利刃貫穿手掌的聲音,順著電話傳到了貝爾摩德的耳朵中。
“冰。不要這樣,求你了。不要在傷害自己了。”貝爾摩德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良久的沉默。
“貝姐姐來接我吧。”我的聲音中不帶一點感情。仿若一個布偶一般。
“我知道了,我馬上派直升機過去。冰,不要在傷害自己了。”貝爾摩德急忙掛了電話。很快地,直升機便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雖然船不大,但是卻足以停下一架小型直升機了。
從直升機跳下來的貝爾摩德直徑的向我走來。看著我面如死灰的表情,她的心也在加速的跳動著。尤其是在看見我的左手時,她的身體也是狠狠的一顫。因為從剛剛到現在,我的手上還插著那把匕首。血液一滴一滴的順著利刃滑落,看上去十分的血腥。
見狀,貝爾摩德急忙叫來了隨行的醫務人員為我處理傷口。而我則是一步步猶如死人一般登上了飛機。命令人將船開回岸邊。而自己則是坐著飛機提前飛了回去。因為我的車還在那邊。
來到車前,我看了看跟在身后的貝爾摩德,很直接的將鑰匙扔了過去。自己則是坐上了副駕駛。貝爾摩德也沒有拒絕。畢竟她知道。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很不好。
車子啟動,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我離開了神戶,回到了基地中。一路無話,我只是靜靜的看著車外的風景。沒有眼淚,也沒有憤怒。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貝爾摩德幾次想和我說話,但是都沒有開口。直到車子開進了基地的車庫中。
“冰”貝爾摩德小心翼翼的說道。“到了”
“嗯”我淡淡的回答著,語言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從后座上拿起那個厚厚的相冊,我轉身離開了車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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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房間門口。一個嬌柔的倩影正站在那里。是志保。當志保看見一身血紅,左手上還纏著繃帶,而和我一起出門的人兒又沒有回來,她明白了一切。
是的。我完成了任務。這個讓我傷痛道極點的任務。
“志保嗎”我淡淡的開口。“抱歉。麻煩你叫瑪麗來我的房間。”我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志保和瑪麗都走了進來。
“冰大哥。。”瑪麗輕聲說道。
“來了啊。事情都知道了么”我冷淡的說道。
“是”瑪麗也是顫抖不已。
“嗯。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然后我有任務交給你。”
“是。”瑪麗沒有多問什么。直接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就拿著許多醫療用品走了進來。
“志保”我無力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志保并沒有回答我。只是帶著些許關切的看著我。
“對不起。”想了想,我最終無力的躺在了沙發上。
“冰”志保的眼中閃爍出了淚光。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吧。”我閉上了雙眼。一滴清澈的淚水滑落了我的眼角。
“那。。我晚一些再來看你。”志保也沒有多說什么。看著墻上的鐘表,已經指向了凌晨三點。
“嗯。大概,兩個小時后吧,我也有話對你說。”沒有阻攔志保的離開。我依舊閉著雙眼。躺在沙發上。
大約半個小時后,瑪麗縫合了我手上的傷,貝姐姐當時叫醫護人員只是給我緊急止血,并沒有做太多處理。所以這個縫合手術還是有必要的。
“冰大哥,傷口已經處理好了。”瑪麗帶著一絲悲傷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