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又是一根箭矢,從他的身后灌入。
“這是以自己的那份。”說著,我用十字弩一箭釘在了他的后背上。沢木那已經嘶啞的嗓子再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可是,卻沒人為之所動。
“別急,后面還有呢。”我笑了笑,回到了凝雪身邊,放下了十字弩。從一旁的廢舊桌子上拿起了兩根不長的鋼釘。
“這是辻弘樹的份。你不是想弄瞎他讓他乘飛機摔死嗎”我的嘴角露出了惡魔般的邪笑。“那么,先讓你體驗體驗,失去眼睛的感覺”
說話間,兩根鋼釘一左一右的離手而去,死死地釘在了沢木的眼睛上。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他的臉龐,順著眼角滴落而下。慘叫聲再次響起。而后便暈死了過去。
“潑醒他。”我冷漠道。得到我的命令,凝雪再次一盆冷水澆了上去,被冷水刺激的沢木再次醒來,下一秒,身體的巨痛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痛苦不堪的沢木開始祈求。可惜,面對這嘶喊般的祈求,我卻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就求死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沢木祈求著,如果不是他的雙眼受傷,相信他現在已經哭得淚流滿面了。當然,現在也是流了滿面,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這樣啊”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不屑。緊接著,那抹不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與磅礴的殺氣。“抱歉,我拒絕”
噗
我手中的匕首閃過了一抹紫芒,再次釘進了沢木的肩膀。慘叫聲,再次響徹這個廢舊的工廠。
數十分鐘后,我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盯著不知第幾次昏過去的沢木。雙手手肘架在自己的膝蓋處,兩只手微微垂下,手里拿著的sas正向下滴落著一滴滴的猩紅液體。而被我吊在那邊的沢木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雙手雙腿骨折,身上插了不少箭矢,卻都不是致命部位,雙眼已瞎,渾身上下都被血污覆蓋,他被吊的地方更是早已匯聚了一灘血液。
“潑醒他,給他打腎上腺素。”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我再次冷冰冰的說道。
唰
一盆冰冷的水再次澆在了沢木的頭上,只不過,相比自己面對的那個孩子身上冰冷的殺氣,這盆冰冷的水或許根本不算什么吧。
“爽了嗎”我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
“呼呼殺殺了。。”只剩最后一口氣的沢木此時模糊的意識不斷地念叨著。
“差不多了,我可以送你離開了。”聽了我的話,沢木的嘴角似乎還有一絲上揚的動作,仿佛即將解脫一般。我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不過,臨死前,作為侍酒師,還請你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吧。”
“關,關于你的酒。。嗎”沢木虛弱且嘶啞的聲音響起。
“啊,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許我能讓你死的痛快點。”我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呵真是個。。可怕的惡魔。”沢木見自己即將解脫,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或許是腎上腺素的原因,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啊,如果是你常喝的酒的話sherry,你身上有那種酒的氣息。”沢木回想著曾經我的樣子。“裝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陽光。那種入口后的歡愉感,你有那樣的氣息。”說話間,沢木喘了口氣“只不過,你只是沾染和憧憬那種氣息而已。而才是你的本命酒種,從意外的冰天雪地中挖掘出來的冰葡萄,被釀成了冰酒,味道卻意外的濃厚刺激,就像你一樣。雖然是個小鬼,卻有著如此惡魔般行為。仿佛一個成年惡魔的靈魂灌入了一個純潔孩子的身體一般。哈哈,你和這個酒還真是絕配啊。哈哈哈哈哈”
“”聽了沢木的評價,我并沒有開口,只是靜默的看著他,良久后才站起了身。緩言道。“這個答案比上次聽到的好多了。如果你一開始也這么回答,或許你還會好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