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但是在三個孩子的注視下,我打開了在床邊不遠的衣柜。很快的,以個人影便從里面跌了出來。正是我昨夜就已經綁好的目標富商,此時他的身上除了一個遮羞的褲頭外就再無遮掩,那一身臃腫的肥肉就這么明晃晃的出現在孩子們眼前,身上青一塊中一塊,那地中海式的禿頭上也有被重器砸過的血痕。或許是一天沒有吃飯喝水,此時跌倒在地的他除了重重的喘息聲外就不在有任何別的動作。也或許是他嘴上封住的膠帶讓他根本無法出聲,而手腳上的尼龍扎帶也讓他的手腳被勒的一片蒼白,早就失去了應有的血液流通。反正此時的他就像一只肥胖的死豬一般倒在地上。除了腹部夸張的起伏外并沒有別的舉動。
沒有停下腳步,我再次走到一個箱子旁,拉開箱子,一個形體走樣的女人正赤裸全身的躺在里面。她的情況不比那個男人好到哪兒去。不過她到沒有受太多的傷,只是額頭的一處淤青,被束縛的手腳而已,真正導致她虛弱的,是因為被裝在箱子里的長期缺氧,因為在鎖住這個箱子后,我只給她留了一個匕首戳穿的出氣口而已。因為狹小的空間和一天一夜的禁錮,此時的箱子里滿是她排泄物的腥臊味道。
最后,我從一個貨箱里拎出了一個約七八歲大的胖小子。情況和那二人無他,這就是逃跑的富商一家,也就是我們的任務目標。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aaa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冰。。這是”看著三個早已綁好的人,三個孩子臉上的興奮已經消失了。有的只是一股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你們的任務目標,昨晚就已經讓我打殘了,給他們留口氣,就是讓你們補最后一刀。”我解釋道。“這是你們的一個次任務,也是第一次真正名義上的外出殺人。而這一課,我要你們鍛煉的是心理的承受能力。”不在給孩子們說話的機會,我將富商一家拖到了客廳中。撕開他們嘴上的膠帶。分別打開一瓶水,潑了上去。
一天一夜食水未盡。這一家人早已是疲憊不已,感受到了水的滋潤,三個人都費力的張開嘴,希望吸允一些水分。也就是在淋過這一瓶水后,一家三人也就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
“你。。你到底是誰。”才清醒過來的富商已經沒有了呼救的心思,因為昨晚他已經做過了這毫無收益的舉措,與其胡吼亂叫,不如仔細談論一番,說不定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冷言相對道。“不過死因我可以告訴你。你還記得粟子么”
“粟子山。。山中粟子”富商想起了這個名字,同一時間,他的臉色也刷地變得慘白。
“對,就是那個女人買了你的命。”我拿出了隨身攜帶的sas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而且,不只是你,她要買的,是你們一家人的命。”
“求,求求你,不要殺我。”這個富商雙手雙腳都被禁錮,所以只是那肥胖的身軀不住地前后顧悠,似乎是在求饒。“那,那個女人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三倍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花人錢財,替人消災。做我們這行最起碼的信用還是要有的。”我伸手在自己的嘴角輕輕婆娑了一下,而后對著玲他們下了命令。“太一,宰了這個最胖的。瑪麗,去做了那個女人。”
“”
“”
雖然下了命令,但是在我身后的兩個人絲毫沒有作為,只是木訥的看著眼前這三個即將命歸九泉的人。第一次,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不解與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