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我忘記告訴你們了。”佐藤拿起對講機。“我要稍微繞個路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對講機另一邊,高木不知道佐藤的意思。
“事實上,今天對我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話語間,佐藤的聲音顯得有些落寞。
“特殊的日子生日嗎”
“才不是呢。”佐藤嘴角露出了些許的哀傷。“恰恰相反。”
“相反”聞言,我的眼角微微一跳。“生日的相反忌日”對此,我和柯南及志保面面相覷,“是家人的忌日嗎”對此,原本還有些氣氛的車里頓時變得寂靜起來。
轉過幾條街,佐藤的車子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處。在和我們及跟來的兩位警官打過招呼讓我們稍等后,就見佐藤在街角的電線桿旁,將早已準備好的花插在了地上的瓶子里。雙手合十,似乎是在對某人的祭拜。
“忌日,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正義的忌日。”說話的人是白鳥,“那是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在追逐一個強盜殺人犯的時候,死在了這個十字路口。”
“在這里”高木驚愕。
“是的,那是一個雨天,佐藤正義警官在追逐那個犯人時,在這個路口被一輛卡車撞倒,不巧的是,那天的雨實在太大,救護車很晚才到。于是正義警官就在那輛姍姍來遲的救護車上,在他的家人含淚陪伴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魂歸天國。我記得那個案子好像叫”
“愁思郎。。”柯南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開始娓娓道來他知道的一切。“那個案件叫做愁思郎。”
“據說那位被卡車撞倒的刑警,對著前面不斷逃逸的犯人一直重復著一個神秘的名字,于是這個事件就被命名為愁思郎事件。雖然當時警察們布下大面積的搜查網,可惜當時掌握案件核心要素的佐藤警官身亡,而導致了案件調查陷入了困境。追訴期更是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柯南,你變工藤了哦。”志保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啊啊啊。。這都是毛利叔叔說給我聽的。啊哈,啊哈哈哈。”柯南急忙反應過來,對著白鳥和高木笑道。不過這也成功的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
“你這么一說,我似乎也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報道。”高木開始繼續說道。“聽說那是一次計劃性極為周密的犯罪。唯一的線索只有銀行不到十秒的監控攝影。而當時的警官到底是通過什么渠道對犯人做出鎖定的。在他死后也變成了一個謎團。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佐藤站起身。“就算當年的那件案子以及主要嫌疑人的名字還留在人們的記憶中,在那件案子殉職的警官的名字也不會被人記得,再說,干警察的也不是為了讓人留下回憶才拼死拼活的,不是嗎”仿若自嘲的一番話讓佐藤那曾經精干的臉龐上籠罩了一層憂傷。
“難道沒有什么目擊者嗎那位卡車司機應該能夠看到犯人的臉吧”元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只是那個犯人穿著長長的雨衣,帶著墨鏡和口罩,不論是司機還是監控都沒能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連男女都無法確定。”
“但是警方不是已經掌握了犯人的名字嗎叫做愁思郎的。”光彥也開始幫忙分析。
“是啊,可是警方找遍了叫做這個名字的,可經過篩檢卻沒有一個符合犯案條件的。”
“嘛。。最后這件案子被定成了懸案,確實,畢竟這件案子的線索太少,只憑借監控錄像,雨衣,愁思郎這三個線索實在是太薄弱了。”最后,白鳥做了規整。
“其實是四條。”聽了白鳥的話,佐藤爆出了又一個秘密。“線索其實是四條,還有一個就是在我父親的警察手冊上用片假名寫下的ka、n、o字樣的筆記。而據我了解,這一條記錄是警方不希望泄露出去的,他們認為這三個字對案子有極大影響,以至于后面的日子警方曾多次向我和母親詢問這件事,可惜,我們從沒聽過類似的詞匯,更不懂他的意思。”
“這樣嗎真是遺憾”高木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