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范金花在田埂上摔了一跤之后,人就變得很奇怪。
處處和委托者作對不說,還在村里說一些委托者的壞話。
委托者是一個老實木訥的人,就算是知道范金花在村里抹黑他,都不知道如何反擊回去。
如果死亡倒計時出現在收到紙條前,那委托者無論如何都不會赴約。
但委托者是在收到紙條赴約之后,才發現死亡倒計時,想要改變也已經晚了。
沈默還發現一個現象,委托者對于第一次和范金花在一起的那段記憶很模糊。
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女知青們從睡夢中驚醒。
開門的是離門邊最近的劉之華,她身上就披了一件外套。
是誰睡夢中被吵醒都不會脾氣好,所以劉之華這會兒臉色很臭。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沈默你最好真有事,不然咱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明天還要上工呢”
“對不起打攪了,周娟在山上木屋出事了。”
“沈默,你不是和周娟在一起嗎你怎么能不照顧好周娟”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子對著沈默喊了起來。
沈默想起這人叫何夕,家里條件并不好,但這個年代誰也不會瞧不起誰,就是這人偏偏嘴巴毒,一副我窮我有理,我窮我驕傲。
在女宿舍用別人的東西那是理直氣壯。
要是誰計較,那就是搞分裂,搞資本家小姐的做派,是破壞團結。
后來,同一個宿舍的女知青就把外面留的那些牙膏洗頭膏,肥皂之類的全都留一個空殼在外面。
要用的時候都是趁著何夕不在的時候,去箱子里取用。
女宿舍的人這邊沒的蹭了,這人就開始往男知青身邊湊,直接開口要的那種。
當時委托者差點沒有被對方理直氣壯的樣子給無恥到。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周娟在一起”沈默眼神凝重的看向對方。
“沈默你休想狡辯,整個知青所都知道你在幫周娟干活,你們兩個是一對。”她聲線又高又尖銳。
不對,沈默直覺這人態度很不對勁,正常人不該有這么大的反應。
“我和她是同學,互幫互助難道不應該按照你這么說,你還用過王知青的牙膏,吃過胡知青從家里帶來的餅干,又擠過孔知青的洗發膏,難道你就是和他們談戀愛你和他們三個是四人行”
沈默的話惹得女知青們差點拍手叫好,特別是和何夕一個寢室的人,可都被何夕禍害過。
害的她們刷牙洗頭發洗澡這些都避開周娟。
就算實在避不開,也要等周娟做好一切之后,她們才會刷牙洗頭洗澡。
用完了肥皂洗頭膏和牙膏這些,她們也都要鎖到柜子里去。
可都已經這樣嚴防死守了,也架不住某些人的不要臉程度。